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茶壶一分为二从中裂开,断处整齐如刀切豆腐般光滑。
“妖怪!”尽管韩亭知其非常人,但技艺如斯还是让她目瞪口呆。乘机在她几处丰满的地方揉了两下,风平“嘿嘿”笑道:“知道我的历害了吧?”
“咋回事?”韩亭就是想不明白。
“以后再说,现在正忙着呢。”风平边把手伸进她胸衣里摸索边寻找她的嘴唇。
“胡闹,在这里真不行。”韩亭忙跳了下来。
不想被风平拦腰抱住,用坚硬在其股缝猛擦了几下,立让她娇喘嘘嘘,花容失色,她虽各方面都已成熟但未经人事,慌忙伸手后推,不意正打在他某个硬实地方。
随着小冤家闷哼一声,她恍然大悟地失笑,回头嗔道:“看你还敢对姐姐动粗不?”
但见风平退坐在床上捂着皱眉,不由急捱了过去,问:“没断吧?”
言未了身子顿失平衡,被风平压在床上,耳听他笑道:“哪能这么容易折断!”便闭上眼睛认命了。
但风平没敢过份,地点不对呀!稍加爱抚后便收手起来,已明白了她的心迹就足矣!
上午林庆和黄保柱等干部掂着不少水果来了,风平见林庆肩上多了颗星,笑道:“恭喜,应该称林连长了吧?”
林庆眼都笑眯缝了,连连点头,后道:“你这次勇敢地击毙了通缉犯,师领导特意嘉奖你个三等功,由我来正式宣布。风平同志,你为我们连队争了光啊。”
风平苦笑,道:“功不功的我不稀罕,你把那两个处分给我拿掉就算奖赏了。”
“好,回去后我就在全连的同志们面前宣布撤销你一个记过。”这次他倒是很干脆地答应了。
待大部分人走后,黄保住指着他唉声叹气地道:“真是猪脑子,我刚才给你没使眼色吗?要拿掉处分找他干嘛呢!”
“噢,我明白了。”
风平恍然大悟地又谑笑道:“一开始就看你笑得贼兮兮地,我还以为你摸了哪个中年妇女的了,原来是升官了啊。”
“算你小子聪明,本人现为指导员了。”他很神气。
“记得我说过的话么?”风平微笑。
“咱俩谁跟谁啊,算是并肩战斗过的生死之交吧?以后由哥哥我罩着你就是了。”黄指导员拍胸脯。
“李保军呢?你可别对我说他被开除军籍了。”风平意识到了什么。
黄保住伸大拇指赞道:“你真利害,那小子因与通缉犯往来甚密而被勒令转业回家,好在他平时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