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还在后头。”李恒语重心长。
“有事没有?”风平自是不愿听说教。
“洗洗手,我真有事和你商量。”李恒就是来找他的。
在他的单间里,李恒在点燃烟卷后,道:“昨天上级已找我谈过话了,准备调我去附近的部队农场干营级场长。”
“好事啊,你不就是盼着这一天吗?”风平倒是由衷恭喜。
李恒沉吟道:“只是那里接近山区,而上任场长还和当地的村民闹得很僵硬,时常发生偷伐树木的事情,所以我想带你过去。。。”
没听完,风平已苦笑道:“所以你想找个二杆子去帮你装傻充愣!只可惜你级别不够到带警卫员的地步,我不会去充当你的打手角色的。”
李恒点头,道:“你是很聪明,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帮我。”
风平直摇头道:“我做事是鲁莽了些,但绝不喜被人利用,你就死了这份心罢。”
“我恰恰对我们的合作充满信心。”李恒笑得象老狐狸似的。
又道:“依你的脾气不惹事才怪,而我走后铁定是林庆当连长李保军干指导员,能给你好果子吃?
让你来种菜其实就是我的主意而由他抢先宣布而已,但也只是一时权宜之计罢了,谁敢保证他俩不再找你麻烦?对于你能否撑到复员那天,怕是你自己心里都没底啊!”
“喝茶,送客。”风平懂得古礼,哪兴这样咒人的!
李恒没动怒,仍边走边劝道:“相信也只有我能兜住你的小毛小病,人家只会夸大你的害处。”
“你要是被人打瘸了,我看你时送点无毒药的鲜菜。”风平终于忍耐不住说了句“好听”的来泄愤。
下午林指导员也来了,坐在床边晃醒他,问道:“你在这里有亲戚?”
“太多了,但你是啥意思?”风平反问。
林庆沉吟着道:“那个徐笑雷前几天在医院病房里和人密谋对付你的事,不想却被人给录了下来又交给了当地公安,刚才人家在咱师部政治处打电话要我过去呢。”
风平恍然,暗想:他还以为此事黄了呢,没想到那几人提前把活做得这么漂亮,真得好好谢谢她们。
见他脸上似笑非笑十分诡异,林庆又问道:“照办这事的人的能力采看绝非小家小户的所能力及,他在本市的地位不低吧?”
“当然,副市级能小吗?”风平顺着杆子爬,反正说大话也不闪舌头。
“怎不早说!”林庆看风平的眼神都变了,又道:“我这就去师部,建议早些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