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严,又大义凛然地道:“无论你用什么阴谋诡计,都不能改变即将被开除军籍的命运,党领导下的人民军队绝不要你这样的流氓兵痞。”言罢转身欲走。
风平一笑,意有所指的反问道:“比之东庄二十九号那位又不放过小姨子的部队干部,我算流氓吗?”
老天爷!林指导员险些在走路中被自己的腿绊倒,他怎知自己租住的地方?到底想干什么?越想越害怕,身上不禁大汗淋漓。
风平乘机又大声道:“老子罪不至此,岂能甘心,信不信我拿着大喇叭到师部去吆喝?”
“你敢吆喝试试?”角落里转出心花怒放的李恒。
扫了眼一脸难受的林庆,他又大声斥责他:“我就不相信林指导员摸了他小姨子。”
林庆此时的心情笔墨哪能尽描?指着风平竭尽全力地嘶喊道:“你血口喷丶喷人,我丶我丶告你去。”
言罢忽觉不妥,自己是何种身份?都是被这*蛋兵给气蒙了!再看见李恒和黄保柱的诡异的笑容,他当下跺脚就走,这会确实架不住了。
撂给风平一根烟,李恒强忍笑意,慢条斯理地问:“你怎知这事?”
“黄排长说的。”他答的倒挺快。
却把暗中的黄保柱吓出一身冷汗,忙跑过来先把早已惊得发懵的丘霖支走,而后解下武装皮带并扬起来,咬着牙瞪着风平问道:“我啥时说这话了?你小子说话不算话吗?”
言罢颇觉自己这话矛盾不小,遂向连长解释道:“我只不过给他说徐笑雷吹嘘过曾领林庆和李保军去过舞厅,并把林指导员的小姨子安排到‘牡丹苑’工作。哪会想到这小子信口开河,胡乱栽赃!”
“有素材就有故事,老子不是善男信女,还准备把它当小说发表的。谁让这混蛋一个劲地踩着人家的肩膀往上爬呢。”风平得意地大笑。
李、黄两人苦笑无语,后一句确实是道出了林庆的投机本性,就是借着这个机会将事扩大,而为自己捞取资本。
若任其成功,则李丶黄两人怕是因此受到连累,不仅升职无望,而且很可能被转业回家。部队当时的政策就是这样,干部三年升一级,但对出事故的直接领导则另当别论。
不吸李恒的一块五一包的烟,而拿出一盒时价十元的中华(当时名烟名酒价格才放开)分别递给两人一支后点燃,风平笑道:“我兑现自己的承诺,请你吸好的。”
隔着窗户把烟盒抢了过来,李恒笑骂道:“哪见过你这样抠门的坏小子,请人只给一根!”边说边把自己的撂给他算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