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道:“其实我无恶意,只是风同志屈解我们的意思,还望连处长不要见怪才好。”
连正何人?世故地道:“我这人好忘事,刚才也没发生什么吧?”
“没有,没有,什么都没发生。”宋大队长会心微笑,聪明人不须多说。
韩亭招呼风平离开,他却道:“先让他们给我开铐再说。”原来中间是断了,但手腕上的必须得用钥匙才能解开。
王思忙上前开铐,低声语他道:“这都是上面的意思,小老弟切莫记恨我等啊。”
风平不答,反扫了眼满屋的仍难释怀的刑警,冷笑道:“你们仗着这身警皮自觉高人一等,但一个个最好别落单,让我挤到墙角里非弄废不可。”
众人都是一凛,他刚才的表现让大家都不怀疑他有这个能耐,忙七嘴八舌的为自己做无辜辩护,让宋和大皱眉头。暗叹:真是没打着狐狸反落一身骚!
待亲送他们走后,宋和扫了眼众人,严历的道:“大家都听见那连处长说的话没有?这件事情从没发生过。”
众人应诺,唯赵五赵运河百感交集,死的味都有!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宋和关死房门对一个油头粉面的西装革履的中年道:“你都看见了,这事真不好办啊!”
那人微笑道:“宋大哥别灰心,自古好事多磨,更何况是上百万的东西呢。只要我们锲而不舍,一定能把东西拿到手的。”
宋和闻言苦笑,道:“常老弟你也从门缝里看见了,不仅那小子本身就十分难缠,而且更有京城来的大人物保护,恐再来硬的行不通了!”
“那就来软的。”姓常的阴阴一笑。
宋和皱眉,道:“常老弟身家万贯,非要这个东西干什么呢?”
姓常的沉吟会,始道:“不瞒宋大哥,这是我以前的老板志在必得的东西,为此他不惜资助我在这里开酒店,目的就是那块古玉。”
宋和闻说更加吃惊,心想这样布局,人家可是下了血本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