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才算通过生死桥而进入先天境界,从而有吸收天地灵气的根本,亦就是踏入证道的门槛。”
风平则继续喜道:“不管怎么说,我能在一年之内做到一般人几十年都做不到的事,不也是令人信心百倍吗?”
“倒也不假,问题是若非我提前疏理你的经络,你真难在三年内有此成就,而接下来就只能完全靠你自己了。”
“那是当然。”风平心情大好之下拍胸脯来保证。
接下来无名氏又传了他一篇可以聚气成刃的功法,并一套招式简单却变化繁复且以步法为主的拳路。
最后道:“既然我附在你身上,传你道业的同时也不会任人谋害于你,你的小命现在对我太至关重要!然而我的仇家在得知我逃脱禁制后必赶来追杀,这就要求你韬光养晦的同时,抓紧时间勤学苦练,以希早有自保的能力,
而不至于一下子给人弄死。”
“对方到底何许人也?什么时候来?”风平疑心大起。
无名氏则淡淡地道:“就如我传你的东西没名称一样,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一切真象,免得影响你练功的进度。”
言此一顿,复道:“好好修炼吧,到时我会提醒你的。”说完再无声息。
闻鸡起舞算什么,这两天风平把自己关在屋里连废寝忘食的事都做了,昼夜不停地行气或演练那套拳路,沉浸于其博大精深之中。
其神秘自然引起韩亭的关注,她本就是神经系统的专家,首先想到的是这小伙在头部受了重击且持续高烧下,后遗症发作:神经了!
这日傍晚她敲开门直问他道:“这两天你把自己关起来干什么?”
“不告诉你,说了你也不懂。”风平的回答更让她吃惊。
急道:“你随我来,再全面检查一下。”
“我又没病,还查什么查。”风平索性把她轻推出去,关在门外。
“不好,神经有问题的人都会说自己没病。”
韩亭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后,猛地推开他的病房门,却见风平正在床上做打坐姿式,不由好笑地问:“你在练习道家养生气功吗?”
“和尚打坐也是这个姿式。”风平没好腔调。
又往外轰似地说:“你想咋认为就咋认为,还是看其它的病人去吧,让我安静会行不行?”
不想人家非但不走,反而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道:“反正今晚是我值班,不妨和你探讨一下道家养生的话题。”
见她如此难缠,风平渐生难为她之意,问道:“你口口声声说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