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位不在办公室，就算两人有几次连等几个小时，依然不见那名主任的身影。

言飞这回心里也敲起了鼓，这明显是有人在背后操控着什么，就是不想让无界办成这件事，可势在必行的事情不能耽搁在这上面啊。

汪鹤刚开始的时候还会抱怨一下，后来干脆默不作声，不过当她看到言飞因为这件事一个人独自喝闷酒的时候，心里不禁有些疼，她理解言飞为什么认识那么多能人而不去相求，自打两人开店以来，大大小小的事情发生了不少，可每次有事情就会有人帮忙，自愿的也好，被动的也罢，这让言飞觉得欠了这些人好多，所以这回他不想求人，他想靠自己完成这事儿。

作为言飞的女朋友，汪鹤没理由不支持他这么做，甚至她鼓励他这么做，这个世界上用钱能还的债好还，可欠的情债那真的是很难还的，为了帮助言飞一把，汪鹤自己偷偷的实行了自己的方案。

汪鹤先让屠亿嘉黑进了城建局的系统，查到了那名办事员以及他们主任的相关个人信息档案，接下来的几天，汪鹤总是无缘无故的出门，言飞问她去干嘛，她就说自己去逛街，可每次回来的时候她总是空手而归，一开始言飞只当她没有相中的东西，可每次如此言飞就有些怀疑了。

这天汪鹤照旧开车出了门，不过她的车刚刚启动离开，在她后面不远处有一辆出租车就已经开始跟着她了，可汪鹤对此毫无觉察，开着车来到了预定的位置，熄了火，拿出一套专业的摄影设备，汪鹤就开始等候目标的出现。

目标还没等到，汪鹤却等到了一阵敲打车窗的声音，摇下车窗一看，汪鹤的脸顿时连续变了好几个颜色。

“你跟踪我来的？”

“我要是不跟踪到现在还以为你是真去逛街了呢。”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言飞，他一路尾随汪鹤，直到她停下车来，下了车言飞才发现自己又来到了城建局的大楼前，不知道为什么汪鹤要来这，所以他这才敲开了汪鹤的车门。

“赶紧上来，别让人看到，看见了就穿帮了，不灵了。”汪鹤一下就把言飞拽进了车里。

“你没事儿上这来干嘛，难道你在偷拍，当狗仔了，什么时候改的行。”言飞刚进车里就看到了汪鹤手中的摄影器材这才疑惑的问道。

“什么狗仔改行了，我是想看看每次接待咱们那个办事员都在和谁接触，还有他们的那个大主任是不是每天都有事情。”

“那你发现点什么蛛丝马迹没有啊。”

“暂时还没有，就是看到过那个办事员偶尔出来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