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要担心前期的回报,要是像你想的那样,稳一家再筹划一家,那最后也只能短期做好一家,就是我们市里的这家。”
“然后,用不了多久,我们唯一的这家,也会被这个行业的头部玩家给玩死,”
“所以在现在这个阶段,说白了,就是要烧钱,所以能借多少贷款就借多少贷款,条件成熟,还可以考虑股权融资……”
“总之,这些事,在监督到位的前提下,你们尽量给亓总放权就好。”
周镇海还是有些犹豫,他们几个老兄弟,都非常看好东海生鲜,因为看重,所以就特别关心,免不了过问的也越来越多。
“我和亓总邮件往来很多,公司的什么事都我知道,”周晨说,“所以真不用担心,万事有我,我兜底呢。”
又说这样的话?
叔能忍婶能忍老子不能忍,周镇海刚举起筷子,对此早有预计的周晨已经站起来,“我吃好了。”
“那你这是装什么?”方红霞看着他拿出来那么些盒子。
“给同学带点啊,反正吃不完?”
“同学,肖嶶吧!”
周晨就嘿嘿笑。
方红霞马上也帮忙,“我来,他们现在,也是够苦的。”
……
江洋他们要是知道方红霞这话,一定会感动得流泪。
同样是早上6点,当周晨哼着小曲去清库存的时候,被激昂的音乐声叫醒的他们,还躺在床上生气,各种“C”、“K”开头,短促精悍感情浓烈的单字,一窝蜂的朝外涌。
哈佛邓忍不住说,“天天这么早,这鸡都还没叫吧。”
江洋看着窗外的天色,双脚不停的踢床,“又是个晴天?为什么不下冰雹,老天爷啊,可怜可怜我吧,你下拳头大的冰雹吧!”
他的上铺,张麒云迷迷糊糊的摸着手臂上的一个红包——那是不知道哪个蚊子种的草莓,“我想请假。”
本来已经勉强坐起来的江洋马上说,“我感冒了……不,我头痛……不,我心痛……”
“要想一劳永逸,还检查不出来,最合适的办法,是装疯,”刘金龙幽幽的说。
身为班长,他不得不带头起来,“起来啦,”
只是想想那好像一眨眼就过去的晚上,想着接下来,又得苦熬超过12个小时,他的情绪,怎么也昂扬不起来。
“要是杜工部知道我们的遭遇,怕就不会写‘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而是想着,怎么让我们这些孩子‘俱欢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