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他自己觉得会很好笑的话题,或者一个不怎么正确的观点,刘金龙还是忍不住捧了一下哏——这都成习惯了,“为什么?”
“因为鲁迅先生不愧是鲁迅先生,他说的话,都太对了,多读他的书,会让我明白很多人生的道理,比如,他借豆腐西施说的那句话,”
“阿呀阿呀,真是愈有钱,便愈是一毫不肯放松,愈是一毫不肯放松,便愈有钱……”他捏着嗓子,还翘起手指,扮那豆腐西施说话。
“你说,都成首富了,居然请我们在食堂吃饭,在食堂吃饭,也好意思说是请客?”
“这要是传出去,丢的不仅是他的脸面,还是我们东海市的脸面。”
只有张麒云认真的解释,“不是的,这个时候到外面吃饭,跟周晨打招呼的人更多。”
周晨成为市里的首富,目前正是热度的最高的时候,这时到外面吃饭,哪能吃得安生。
其它人都笑着摇头,刘金龙说,“你搭理他干什么,谁不知道他。”
江洋这个家伙吧,是出了名的嘴闲不住,作为他最亲密的损友,刘金龙发动不少同学,围绕着这一点,进行了各种艺术创作。
目前来看,应该说,还是卓有成效的。
比如,已经有一个他们自创的歇后语,目前热度还真有点高。
那个歇后语是这样的:江洋的嘴——又松又碎。
至于各种荣誉称号,那就更是层出不穷,从江大话唠到烦人江小弟,如此种种,不一而足。
所以就连最维护周晨的肖嶶,对他这样的怪话,也都毫不在意。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啊,一个个的,都太趋炎附势,周晨成了市里的首富,所以他做什么,都是对的是吧,”江洋有些愤愤不平的说。
“这不对啊各位,我们可是他最亲密的朋友,朋友是什么?就是在你犯错的时候,要直言不讳的指出来的啊朋友们,”
“所以,我们怎么能对犯了这样错误的他,就这样视而不见?不但视而不见,还一面倒的为他解释?不但一面倒的为他解释,甚至还吹捧他做得对……”
“你究竟要说什么?”肖嶶还是没忍住,开口打断了他。
“我要说……”这时,周晨终于回到桌旁坐下来,江洋连忙递给他一碗紫菜蛋汤,“渴了吧,快喝两口,”
“你说这些人,怎么这么没眼力见,打起招呼来这样没完没了,就不能让你先吃饭啊,辛辛苦苦的上了一上午的课。”
一桌人鄙夷的看着他,齐齐喝倒彩,还倒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