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家视为我们国家在铜市的代言人,因此确实替周晨他们这样混水摸鱼的傻大胆,提供了极大的掩护。
“今年可没有这样的好事,”周晨说。
“纽约商品交易所铜期货的总持仓,在7万手左右,伦敦的要高,但也不过在22万手左右浮动,虽然相比这两个数字,无论是我们在美国还留着的500手还是伦敦的这2000手,都不值一提,但你要明白,世界上有多少个人和公司在炒铜?”
“平均下来,我们这2500手,已经很不少,你要知道,国储局的那位,也不过建了8000手的空仓,就被大鳄们联手逼空,”
“现在回头想想,我都是一头冷汗,要是我们的持仓,被有心人发觉,呵呵,真的不敢想。”
现在的他们,和那些国际资本相比,不过就是脆弱的鹌鹑蛋,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所以,你们……”他话还没说完,看着手机余小美急急的说,“已经超过了8600美元,”
周晨一震,“通知他们,马上抛,全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