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意说呗,“还有这些?”周晨憨憨的摸着后脑勺,“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天仙狠狠的捶了他两下,“你就是故意的!”
“木有,真木有!”
……
谷蓠
目的地是一座没有多少人会攀爬的大山,有维护得还不错的步道,从山底直通山顶,路旁的灌木和野草,都带着赏心悦目的新绿,盛开的野花并不多,至少没有连成片,因而也就更令人瞩目。
以及,在很多时候,重要的并不是风景,而是陪你一起的人,天仙非常开心的一会在路上跑,一会跑入草丛,蹲在几株野花旁,“快拍下来!”
完了还会问,“是我好看还是花好看?”
这样的问题,当然更难不住周晨,“其实对我来说,为你拍照,也真的一点都不轻松,我的镜头能看到的,只有你这个人,很多时候,就不由自主的忘了该怎么构图,怎么让你和背景更协调。”
“就像现在,我根本就看不到花。”
天仙现在都已经懒得去分辨他这样的话的真假,享受就好,“那你还总是把我拍得这么漂亮?”
“主要是你本来就漂亮,还有,好像在我的镜头前,你总是会展现出最好的那一面来。”周晨把问题抛了回去,并不是我怎么怎么,而是你怎么这么好不好。
“好哇,这么说,你居然只是随便拍拍,当初就拿走了我100万!”
“不,每次给你拍大片的时候,我又是另外的一种状态,我会剥离那些会影响效果的观感,尽量做一个没有感情的拍照机器。”
“那就相当于自己给自己做大脑手术,关键还不能做得彻底,因为还是要和你有互动,对你有回应……你应该能想象得到那种痛苦吧。”
“那真是无论多少钱也不能衡量的。”
“得了吧,开价100万,就只用给人拍几张照片,就是那个过程真的痛苦,那我会抢着一次次的去承受那样的痛苦……”
“我知道,你是故意说这样肤浅的话,你当然也清楚,从艺术的角度来说,创作,本来就是一个痛苦的过程……”
天仙飞快的反驳,“但只要创作能获得天价的报酬,那痛苦又能算什么?”
他们就和以往一样,因为实际上还处于一个比较尴尬的时期,所以聊着聊着,会就一些无关紧要的事,真真假假的争论起来,脚下还飞快,越过山路上偶有的一些老人家,兴致勃勃的朝山顶赶。
途中,又总会不由自主的朝中间靠,然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