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表情似乎很不满意,是不是嫌耳光太少了啊?”凌宇似笑非笑的看着张建发。
张建发登时像受到了极大恐惧,急急摇头,表情惶恐不已,他简直不敢想象,要是再被凌宇折磨一次,他还能不能活得下去。
“摇头是什么意思?”凌宇笑道:“是表达对我不满的意思吗?”
张建发急得都快哭出来了,他想说话,但是嘴巴实在太痛了,嘴巴只要稍稍动一下,几乎就会马上拉动肌肉神经,痛得他龇牙咧嘴,他现在是真正感受到什么是嘴残了。
他摇头一会儿,又觉不对,看凌宇表情不善,又连忙点起了头。
“你既然点头看来是同意我的看法了,果然是嫌耳光太少了啊。”凌宇自言自语的当着张建发的面喃喃念道。
“唔唔……”张建发想要解释,但嘴巴才刚张开,立马牵动了痛觉神经,正准备说的话到了嘴边立马变成了痛苦的呜咽声,但是又不敢叫的太厉害,因为这样又会牵动痛觉神经。
于是,接下来便有了这么一幕。
张建发嘴里含糊不清的发出痛苦的呜咽声,急急摇着头,然后似是想到了什么,又连忙点头,重重点头后又摇头,如此这般,在点头和摇头之间循环,嘴里还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配上那副猪头脸,实在有够滑稽。
“你这又点头又摇头,到底是愿意呢还是不愿意呢?”凌宇拄着下巴,故作为难的模样。
“不……不敢了,小的再也不敢了。”张建发忍着莫大的痛苦,强行的张开了嘴,连说话都漏风了。
“知错了就好,来,笑一个,大家都是朋友。”凌宇拍了拍张建发的肩膀,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
张建发努力的将嘴巴咧开了一条缝,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嗯,不错不错,有前途。”凌宇满意的拍着张建发的肩膀:“小张同学,咱们做人呢,不能太无耻了,我当你是朋友,才会跟你说这些话。”
张建发勉强咧开嘴巴笑着,连连点头,确实做人不能太无耻了,因为你已经超脱无耻的境界了。打了我四十几个耳刮子,抽的我连爹妈都不认识了,现在居然还说当我是朋友,张建发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够无耻的了,但是遇到凌宇后,才发现,他比起凌宇,还真是差太远了。
“所以希望小张同学你能记住,下次来的时候,希望能带着诚意跟居民谈价,做人不可以太黑心啊,一千块钱一个平米,真亏你想得出来,没有两万一平米,你也好意思?”凌宇又接着语重心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