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油光锃亮的脑门。
也就这大半年,一过四十,王文华明显感觉到身体各种生理机能大不如前。三十啷当岁,他在市委办公厅常常熬夜赶工,彻夜狂欢不在话下,天一亮照样虎虎生威。
如今别说通宵,就是晚睡个几小时.翌日立刻现世报,轻则四肢乏力,萎靡不振,重则头痛欲裂,感觉随时可能倒下猝死。想起体检时医生所谓的亚健康,不由地摇头惨笑。
车子开到他住的小酒店,白天热闹的大街小巷里现在是静谧的毫无声息了。
王文华看看海洋主席困得耷拉下去的脑袋瓜子,说了一声“谢谢,”又嘱咐了司机“慢开”的客气话,吃力的抬起脚步走向自己楼层的房间。
他手里有房间卡,房间的门是他自己拧开的。一个人居住的标准间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另一张床上竟然会有个人躺在那儿……
谁?!他就要吃惊的喊叫一声,但是一看到床边地上放置的那双女士高跟鞋,他的惊叫一下子收敛了。不过是女人走错了房间,或者是睡觉懵了,或许是喝酒多了。
唤醒她回自己的房间就是了。
“哟,你回来了!”那位女士欠了欠身子,先招呼他了。
“文凤,你怎么在这儿?”王文华大吃一惊。
“我来找你谈事情啊。没有想到你回来这么晚……”文凤睁开眼睛,打着重重呵欠说道。
“下午,你不是去市文联了么?”王文华心想,你要谈事情,我还要找你谈呢。可是,你没有给我机会呀!
“下午去市文联,我早早儿就回来了呀。”文凤告诉他,意思是他没有给她机会。
“呵呵,要知道是这样,我不去秦始皇陵好了!”王文华懊悔不及。
“没关系。现在……我们可以谈呀!”文凤说着,去了卫生间,洗了一下脸,抖擞着精神出来,“咱们去咖啡厅,还是在这儿谈?”
“这个时间……”王文华瞅了瞅手机上的时间显示,已经是十二点了,“咖啡厅早就关门了吧!”
“那就是在这谈了。”文凤也看了看自己手机显示的时间,快速地拨打了房间电话:“喂,总台,送两瓶啤酒来。318房间。”
酒店虽然小,服务项目却是齐全的。不一会儿,服务员送来了啤酒,还拿来了两个杯子,又问“需要下酒菜吗?”王文华问了一句“有什么菜”的话,文凤连连摆手,“不需要。”
服务员就把啤酒瓶盖开启,将泡沫洋溢的啤酒倒入在玻璃杯里。
“说,你是怎么当上文联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