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全体职工,我就算了。”
山野似笑非笑,让人看着,就觉得有几分贴近你的和善,又能觉出一种居高临下震慑你的尊严:
“王主席是你们主席不假,可他是文联主席,不是喝酒主席。他工作可以带上你,但是喝酒他代表不了你。他的酒喝到他肚子里,你的到你肚子里。两码事嘛!”
一向伶牙俐齿的许小丽好像立刻被县长一席话冻结了,她那几乎与生俱来的嬉皮笑脸满不在乎大大咧咧张口就来的本事也好像被这漂流山庄的劲风刮跑了,甚至于连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我,我不行。主席知道的。我不行,真的不行。这一点,王主席也知道。”说完,她求救一般的看了王文华一眼。
“县长,她真的不能喝酒。喝多了要难受的。”王文华只好为许小丽说情。
“呃,行不行,得喝过了才知道。许小丽主任若真是诚心诚意来我们这儿寻求合作,就先把这杯全县人民敬你的酒喝下去。”
山野说这话时语速十分的平缓,脸上又浮了一层笑容,依然是一半亲善,一半威严。
许小丽觉得自己像是个被县长戳破了的皮球,鼓不起一丝勇气与书记抗争。
“好的,我喝,但只能喝一小口。”她抓过酒杯抿了一小口,然后一屁股坐下来。
山野连声说不行,这哪儿成啊,这成了什么规矩?我们这儿喝酒是十分讲究规矩的。
许小丽很尴尬的站起来,勉强又抿了一口。山野还是不同意,“这哪儿成啊,抿这两小口太少了。”
这时候,王文华就楞不防腾地站了起来,“县长,剩下的我喝了。谁让我是她的领导呢。”
一桌人就乱哄哄地起哄,王文华不为所动,也不管山野同意不同意,不由分说抢过许小丽手中的酒杯,将酒全部喝光了。
“好个王主席!你这是干什么?英雄救美哇?”山路首先抗议起来。
“呵呵,文华主席,好,你创造了一个敬酒新模式。”山野倒是不恼,却用手转圈子指着一桌子陪酒的同僚,说:
“一会儿,你们给许小丽主任敬酒都用这种模式,许小丽主任只抿一口,剩下的全部由文华主席喝了。”
山野是官场老手,也是酒场老手。他跟王文华劝酒和救酒的纷争,他只是轻巧巧的一句话,不仅把王文华制住了,他只能这么喝。
而且也把许小丽制住了,好像喝酒对于许小丽是天经地义的。其实许小丽抿那一小口也是极难受的。
接下来自然全是这种模式,王文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