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省作协刘主席听了孛主席的致酒辞,提出了一个问题,“喝酒就喝酒呗,还弄个什么圣人云?圣人什么时候说那种粗话了?”
“是啊,孛主席今天的致酒辞严重失误。”许小丽也不客气地批评起来,“今天,我领王主席是来省文联、作协报到的;你怎么说是‘认门儿’?”
“许小丽说得对呀!”作协刘主席跟着许小丽起哄,“什么是‘认门儿’?女儿把没过门的女婿领到家里才叫认门儿呢。你这个老孛,信口开河,纯粹是胡浸!”
“哈……”孛主席听到这儿,开心地大笑起来,“女儿带女婿上门叫认门儿,许小丽领文华主席报到为什么就不能叫‘认门儿’?许小丽真要是能给我领回文华这样的侄女婿,我还乐不得呢!”
“你胡说!”许小丽一听,脸羞得通红,在人们的笑声中大声抗议起来,“就你这么说话,还有个叔叔的样子吗?”
“老孛,许小丽尊称你为叔叔,你好自为之,别太过份呀!”修主席也批评起孛主席来。
“孛主席,许小丽就要和前夫复婚了。”王文华看到这个场面,急忙圆场,“他的前夫从部队转业回来了,人很优秀呢!”
“呃,许小丽,叔叔得罪你了,不好意思,抱歉抱歉……为表示歉意,我自罚一杯。”说着,孛主席真就把杯中酒喝了下去。
“好了,许小丽,别生气了。”修主席真像是一位大姐,劝解着吵架闹翻了的弟弟妹妹似的,“你那个老不正经的叔叔做检讨了,就饶过他吧!是我这个大姨对他管教不严,以后,我好好批评他。”
“修主席,我没生气呀!”机灵的许小丽一下子变了另一副面孔,“孛叔叔实际上没少关心我。可是,刚才他突然提起我父亲,我就忍不住伤心了。孛叔叔,我太爱耍小性儿了,对不起!”
许小丽说着,自己也将杯中物酒饮了一口。
“这孩子,真聪明!”看到许小丽的举动,坐在王文华身边的修主席暗暗赞叹着。
是的,许小丽确实聪明。她这一席话,立刻将自己从尴尬中解放了出来。本来,她生气的原因是孛主席将王文华说成是“女婿”,可是,她却将自己生气的原因一下子改说成是因为孛主席提起了她的父亲。
这一下,连王文华的尴尬也解除了。女士要懂得保护自己。但是,保护自己也要巧妙。不能撕破脸与对方大吵大闹,那样就显得自己太没有风度了。
修主席之所以称赞她聪明,就是因为看到了这一点。
“老孛,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