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蓝蓝你撒谎哦,你小时候见过家平叔跟惠娟阿姨的那个吧……”
蓝蓝脸也不红地说:“那不一样么!爸爸妈妈是夫妻,书上说了,婚姻是爱情的坟墓,那么他们是在坟墓里做。那肥猪跟王艳艳还没进坟墓呢!又属于偷情,就跟那西门庆和潘金莲一样,多刺激啊!”说着还双手挥舞。别提多激动。
在旁的吕颜都忍不住有些脸红了。啐了声说:“蓝蓝不害臊,什么跟什么呀……”
叶小诗则很同情地摸摸吕颜地脸。一脸哀怨地说:“颜颜你这下知道,跟蓝蓝做同桌是多么摧残人的事情了吧。”
“我还没说完呢,他们是西门庆和潘金莲,那么周兵就是武大郎了!周大郎!多好的名字啊!”
杨辰一手掌罩住自己的脸,什么逻辑啊……
夕阳红敬老院终于成立了,将周围大几所小敬老院都给合并在了一起。设施比过去地好了不是一点半点,不仅有健身房、棋牌室,卫生院就在后面连着,放映厅里时不时还给老人家们放越剧、京剧,看老电影,秧歌队、腰鼓队都有自己的排练大厅……
政府给出资买健身器材的阿秀颁发了张奖状,阿秀拿着奖状对杨东说:“东哥,这奖状能不能换个锦旗,好让我挂我饭店里杨东笑骂说:“你还真好意思啊,这建议还是辰辰给你提的!”
“我也出力了不是……”阿秀厚着脸皮嘿嘿直笑。
敬老院刚建成,小杨村里却出了桩丧事,良瞎子脑血栓,夜里走了,很多人都觉得,这分明就是被气死地。
头发花白的老人走的时候很安静,没惊动任何人,因为他睡的地方,只是坍了半面墙的小平房而已,漏雨,漏风,散发霉味,实在不起眼。可是等他死后,孙女红燕几个却很上心,把所有能请的亲戚都请了过来,办白事。
红白两事都要给封礼的,杨逢明只让张年子带了份礼过去,自己一个人在家里猛抽掉了两包烟,红着眼,沙哑着喉咙对杨辰说:“辰辰,你看看啊,那就是读过高中地人做出来地事儿!阿良活着的时候,那几个畜生对他是死活不管,走了后呢,还要靠死人赚钱!办酒席?哼!谁吃了下啊!!?”
杨辰知道爷爷跟良瞎子是一起上山砍过竹子,上街卖过番薯苗,双抢里帮忙种过稻地,是平淡而真实的友谊,到了他这样的年龄,对于一些老朋友的离开已经不太会多少伤心了,也看开了,可是这次,故人却是死了那么凄凉,所以情绪才如此难以控制。
是啊,混充还都是高中毕业的,读书?都读了什么呀吃过晚饭,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