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现这丫有这爱好呢?
一想到这一路来自己都毫无防范的跟这家伙宿营在一起麻帆就不禁冷汗直冒情不自禁的挪动脚步远离了它一点忍无可忍的怒吼道:“我靠!哈巴你在干什么?注意点影响好不好!?你要实在是喜欢…最多…最多我送给你一只好了!你晚上找个没人地方再摸行不行?”
“送给我?”哈巴小眼睛贼亮贼亮的咧开大嘴乐的哈喇子都流出来了有点不敢置信的指指地上的熊地精又指指自己的朝天鼻。
“你怎么会对肌肉疙瘩感兴趣的?难道说你是只母地精?”麻帆突然又想到了个可能有些怀疑的把视线挪到了哈巴穿着藤甲的胸部和下半身扫了扫。
“母地精?”哈巴反而被麻帆给说傻了挠着脑袋上的毛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突然惊恐的拼命的摇着毛爪子:“不不不!哈巴是公地精不是母地精!巫师要是想要母地精陪你哈巴给你挑两只我们黑狼部落最漂亮、最风骚、胸脯最大、屁股最圆的母地精…哈巴是保护巫师的阿史那哈巴不能跟巫师**!”
胡言乱语的哈巴让麻帆两眼一黑差点没晕过去暴跳如雷的用手里的羚羊刺猛敲哈巴的脑门狂骂:“你才**!你们全家都**!你个死玻璃地精!”
哈巴被麻帆敲的捂着脑袋哇哇惨叫着满地乱窜而麻帆则打定了主意要把它的脑浆子敲出来看看到底装了些什么玩意在里面怎么就变异了呢?
周围的地精奴隶和蕈人奴隶们惊恐的看着残暴的主人暴打自己的手下而黑狼部落的大地精勇士们则惶惶不安的不知道为什么巫师会这么生气突然暴扁它们部落的领。
半个小时后麻帆气喘嘘嘘有气无力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双手扶着膝盖老老实实跪在他面前低头认罪鼻青脸肿一脑袋包差点变成异界版毛脸如来佛的哈巴苦口婆心的教育道:“你说你一部落领怎么就干出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情呢?你身为部落的领导人要为部落的花朵部落的未来作出榜样你这种误人子弟的行为不是教坏了部落里的小地精崽子们嘛?你想想看要是部落里的小地精崽子都学你搞同性恋那部落的未来怎么办?部落的母地精们怎么办?”
一只眼睛肿的眯缝着还在流着鼻血的哈巴乖乖的举起一只毛爪子蠕动了一下肿的像个荷包蛋似的腮帮子结结巴巴的问:“巫师什么叫做‘桶形链’?是一种武器吗?”
麻帆鼻子差点气冒烟了又狠狠的敲了一下它的脑袋骂道:“同性恋不是武器!同性恋就是你刚才干的那种伤风败俗的事情!你怎么能当着光大的地精群众的面。堂而皇之的摸人家熊地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