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长辈一走,客厅里的气氛顿时轻松一大截。。
郑喜媛夸张地揉了揉脸颊,“累死了,早就该走了,其他书友正在看:。呆在这儿,纯粹碍事儿。”
“吆,嫌别人碍眼啊,要不要我也走,给你们两个腾地儿啊?”善姬很是不满晓峰刚才的厚此薄彼,把气都撒在了郑喜媛身上。
“好啊!”郑喜媛才不管还有蔡镇武在场,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扑到晓峰身边,紧紧地抱着他的胳膊,媚笑道,“你不是压迫腾地儿么?还不快点儿。”
“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善姬为之气结,丰满的胸脯上下起伏着,杏眼一瞪,气冲冲地走了过来,环住晓峰另一边胳膊,“这是我家,该走的人应该是你吧?”
好家伙,还以为她们两个转性了呢?原来都是装的。
她们两个居然还一起逛了一下午街?竟然谁也没有受伤?
难得。
奇闻。
两个汉城闻名已久的美人,一个娇媚,一个薄怒。
端的是风姿绰约,各有韵味。
即便蔡镇武已经年过半百了,依然看的是津津有味,眼珠子不肯移开分毫。
“老蔡啊,你不是也喜欢下棋么?听说两位伯父棋力不弱,你怎么不去交流交流?”
“谁说我喜欢下棋了?不管什么棋,我看到都头痛,更别说下了。”蔡镇武反驳道。
忽地。
一股杀气弥漫开来。
蔡镇武头皮一麻,顿时醒悟过来,赶忙站起来,“对对,我去看下棋,你们聊。”
说完,慌不择路,急匆匆地走了。
哼!算你识相。
见身边的两个美人王八对绿豆,对上眼了。晓峰不禁头都大了。也顾不得还有满屋子的下人,一手一个,往怀中一带,“嗯呐!”左边一下,“嗯呐!”右边一下。
“啊!”
“呀!你...你干什么?还有这么多下人在呢!多羞人啊!”
一个媚眼含春,如小猫慵懒。一个桃花拂面,如新瓜初娘。
“啧啧!当真是春兰秋菊各有千秋,上辈子,我一定是和尚,你们两个一定是上香的女香客。”
“为什么?”两女不禁奇道。
晓峰正色道,“上辈子,我是和尚,你们是香客。我敲木鱼,你们听。这辈子,同样是我给你们敲木鱼听。命中早就注定的事儿,谁也逃不了。”
“你什么时候敲木鱼了?”
“对啊,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