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男人用最低级恶俗的语言去形容女人时,说不出的恶心。
在他们眼里,女人好像商品一样,是明码标价的,可以随便供他们取乐践踏。
可偏偏就是这群人,放纵自己的时候毫无底线,但等他们真的要组建家庭的时候,又往往还要去选择那些感情经历少的,要求伴侣干净一些,甚至还只想要白纸一样单纯的姑娘。
多双标,多恶臭。
裴朔年握紧了拳头,有些艰难地解释,“你跟那些女人不一样……”
他上前了一步,目光急切地流连在唐初露脸上,带着贪恋,“你是我心里的人,我不会那样对你。”
他越是这么说,唐初露就越觉得疲惫。
她叹了口气,轻声说:“如果你觉得这种事情对你来说算不上什么的话,那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也像你那样和各种各样的男人逢场作戏,你能接受吗?”
裴朔年一下子就变了脸色,光是想象出那个场景就血脉上涌,忍不住想要杀人,“不可能!”
他气得握紧了拳头,手臂上青筋暴起,全身都在轻颤。
他甚至想杀了陆寒时,如果他有那个能力,他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只是一个男人就这么难以承受,他怎么能容忍他的露露还会有更多的男人?
唐初露讽刺地看着他,“你看,你根本是不能接受的,你只是在为放纵自己找借口罢了。”
裴朔年回过神来,表情忽然变得很痛苦,“露露,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你可以在外面逢场作戏,我不可以吗?”
“你是女人,你怎么可以……”裴朔年停顿了一下,换了一种说法,“我是男人,我不会吃亏。”
听了他这话,唐初露忍不住笑出了声,“裴朔年,你好歹是读过书的人,骨子里却依然是迂腐的大男子主义,什么叫做男人不会吃亏?意思就是男女生来就是不平等的,男人花天酒地最后还可以浪子回头金不换,女人就不行了,女人会吃亏,多交几个男朋友就会成为几手货,你是这个意思吗?”
“露露……”裴朔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她。
他闭了闭眼睛,忽然上前一步,“好,就算你说的一切都是对的,那陆寒时呢?”
唐初露眼眸一颤,冰冷的情绪有了一丝裂痕。
裴朔年像是找到了她的弱点一样,放肆攻击,“你看,你口口声声说他有底线,是,也许他是一个自制力很强的男人,他能够控制自己的本能,但那又怎样?他没管住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