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看他的书本干净的就像是新书一样,就连折痕都没有,可能都没有翻开过吧?
但是唐初露越想越不对劲,裴朔年去年不是得了他们院唯一一个病理满分吗?
他们的病理老师在课上的时候,还跟他们科普过裴朔年的优秀事迹。
怎么书干净得跟她一样……
想着,唐初露有些迟疑地问出口,“哎,你是不是期末考试的时候请了代考啊?不然怎么能够考满分?”
见裴朔年听了她的话之后,脸色有些僵硬。
唐初露还以为是他被自己说中了,连忙压低了声音,在他的耳边轻声问道:“你别误会,我没有要举报你的意思,我只是想问问你,你有这种门路,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病体真的太难了,怎么努力都考不到及格,我不贪心的,不用考什么满分高分,只要让我不用补考就行,要是今年病理还是不及格,我爸的脸面又要被我丢尽。”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裴朔年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我没有找代考。”
说完,他就又埋下头,没有再理会唐初露。
唐初露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没找就没找嘛,凶什么凶?”
见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裴朔年也一直低着头看书不理她。
唐初露也只能认认真真地看起手里面的书来,她又不甘心地将之前做错的那道题目又做了一遍。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都已经看了答案,她也觉得很简单,但是在闭着眼睛把那道题目再做一遍的时候,还是错了!
而且错的地方,和之前还是一样的!
她有些抓狂,难道她是真的跟病理有仇,还是她妈生她的时候,没有看病理书?
这不科学啊,她明明刚才看了答案,怎么还是会做错呢?
正当她百爪挠心的时候,她看了一眼裴朔年,心里面突然一动,有了一个想法。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恬不知耻地对裴朔年说:“你能不能教我做一道病理题啊?就一道!这个题目我想了好半天,就是想不出来,我都对着标准答案过了一遍了,但是关上答案之后又做不出来……”
说完之后,她就目光灼灼地盯着裴朔年,期待着他的回答。
但是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他的回应。
正当她垂头丧气,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听到裴朔年抬头对自己说,“就一题。”
唐初露怔了一下。
回过神来之后,她连忙把自己的书递到裴朔年面前,不停地点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