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品啊!”杜行之眼看着金石用完了印,这才出声赞叹道。
“用笔大气而不失精妙,布局浑然天成,不见丝毫做作,特别是此处留白,端的精妙,深得含蓄之美,难得,难得啊!”迟立人也大声赞叹道,他的声音浑厚、底气十足。
“金老师又出大作了啊。”杜晨光抱着那幅字走进屋内,笑着附和着赞叹起来。
金石正在端详着自己刚刚这幅作品,突然听到门外的声音,抬起头看了一眼,看到是杜晨光,笑着冲他点了点头。
“小石来了啊,你可有些日子没过来了。”金石笑着说道。
说起来杜晨光还是很会做人的,经常会过来求个字画,或是请金石出手,装裱一些作品之类的,当然每次都是照足了最高规格的工时费和润格来给。他自己经营那家小店,自然玩不起这么高档次的东西,但结交的一些老板、官员之中,却不乏有好之者,他在这其中穿针引线,自己倒是不用费什么力气,还能结交一些高层人士,这也是他经营这间小店的一笔收入来源。
“主要是怕打扰金老师。”杜晨光一边说着,一边笑着走进屋内,又同两位老师打过了招呼,一同对这幅画进行了一番评论。当然,所用的都是一些赞美之词。
聊了一会儿,眼看着这个话题差不多了,杜晨光才转到了正题上,只见他把那幅许丽丽拜托他装裱的字放到了金石老师的工作台上,一脸诚恳地笑着说道:“金老师,这次又要有事麻烦你了。县里有一个爱好书画的朋友,求了一个领导的字,想要拜托我装裱,但我又怕水平不行,装裱不好,所以就专程来麻烦老师您了,顺便再和您学习学习。”
听了他这番谦虚的话,金石笑着摆了摆手,也跟着谦虚了两句,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欣然得很。他在书画界的名气,虽然不像他父亲那样大,但这装裱字画的手法,那可是京城一绝,叫得上名号的,当然收费也是很高的,寻常一副字画的装裱,一般都是几百块钱顶多也就几千块钱,但他这里都是上万起的。
金石没说什么,一旁的迟立人却已经先一步开了口。
“官员的字?嘿嘿,你们一个小县城的官员,写几个字,还用拿到这里让金老来裱?不过就是一些个小职员,想要讨好领导罢了,金老是什么身份?给这种人裱字,平白丢了身份。”
他说的很不客气,一脸不屑之色,丝毫没有顾忌杜晨光的感受。
古来京津之地都是文化底蕴深厚的地方,正如沪海人看全国人民都是乡下人一样,对于京津之地有些名望的国学大家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