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演奏水平,楚扬觉得只能算是一般般,甚至同赵雪松比起来,也有着一些差距。真不知道那些家长为什么要花大钱,让孩子跟着这个外国老师学,更不用说还要单独付一笔翻译费!
看着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儿就坐在外教妥罗耶夫斯基的教室里上课,她弹奏的是一首库劳的小奏鸣曲,属于音乐考级中四级的小型奏鸣曲片断。按理说这种难度的作品,只要一个科班音乐教育的正规音乐老师,就可以教得很好了,让外教来教这种程度的曲子,实在是有些大材小用。
楚扬无聊看了一会儿,发现那个妥罗耶夫斯基基本上就是坐在椅子上不动,很少出言指点正在回课的小女孩。只有当她回完了一遍曲子之后,才动手在钢琴上弹上一句或两句他认为有毛病的地方。
而且因为语言不通的关系,这名外教说一句话,往往需要翻译用两、三句话的时间才能和琴童解释明白!
楚扬看了十多分钟,发现这段时间基本上只讲了一个乐句,反过来倒过去也就是那一个地方的毛病,手腕不稳,上下晃动。这个毛病,其实一句话就可以说清楚的事情,结果现在这么一搞。足足用了这么长时间。如果按照半个小时五百元标准来算。这个小女孩儿规范这一个乐句的技术动作。学费就高达一百六十多块钱!
所以说钢琴是一项“贵族化的教育”,这句话一点都不假!像这种花冤枉钱的情况,比比皆是。楚扬虽然说有些看不惯,但也不能上去砸别人的饭碗。所以并没有上去说破。
“好了,时间到,下课了。”妥罗耶夫斯基老师看了一眼摆放在钢琴上的闹钟,时间刚好距离上课过去了半个小时,几乎是在秒针刚过的一刻,他就宣布了下课,多一秒都不讲!
楚扬分明看到,刚刚这个小姑娘的曲子,才通了一大半。还剩下几句没有讲,但显然这位外教并不准备占用额外的时间,来完成剩下的工作。
讲完了课,妥罗耶夫斯基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转身走出了音乐教室。今天他在这家艺校的课已经上完了。二十分钟之后还有另外一家艺校等着他去上课。来到华夏一年多的时间里,妥罗耶夫斯基一直在感慨自己选择的正确。毕业于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钢琴系的他,虽然也算是名校毕业,但在学院里的钢琴水平就是一般般,放到俄罗斯国内也就是一个二流的钢琴家都勉强,不过来了华夏以后,他这个外教的名头倒是大大了吃了香,好几家琴行艺校聘他授课,每个月光是学费收入就高达三、四万华夏币,可比他在国内做二流钢琴家要强得太多了!
沈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