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盯着眼前的楚天鸣,文茹萍顿时歇斯底里的吼道:“楚天鸣,你用不着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我文茹萍永远不会忘记,文家之所以被连根拔起,完全是拜你所赐。”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听到这话,原本不打算开口的谢亚丽,当即忍不住双眼一瞪:“文家覆灭的时候,我虽然不在现场,可其中的缘由,我却略知一二,你咋不好好反省反省,如果不是你家那个侄儿无法无天,文家又岂会招来灭顶之灾?”
“这是我和楚天鸣之间的恩怨,还轮不到你来插嘴。”
面对谢亚丽的质问,文茹萍也懒得解释,只是递过来一个冰冷的眼神。
正是这个冰冷的眼神,再度激起了谢亚丽的满腔怒火,是以,盯着眼前的文茹萍,谢亚丽立即厉声喝道:“是,我不是当事人,似乎没资格说三道四,但是,同为女人,我倒想请教你一个问题,那些被你侄儿祸害的女孩,她们又该去找谁报仇?如果她们没有任何背景,就算找上文家,又能讨个什么说法?如果你也是其中一员,心里又该是什么样的感受?”
“这……”
一连串的问题,将文茹萍问得哑口无言,因为她无法否认,文家子弟在川北老百姓的眼中,口碑着实差得离谱,甚至,她也曾亲眼见证,听闻文家从此成为了历史,不少老百姓还敲锣打鼓的以示庆贺。
正是基于这点,文茹萍深知川北已经待不下去了,所以,她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悲痛,从而趁夜离开了川北。
只不过,离开川北之后,文茹萍却迷茫了,她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只能漫无目的的朝前走,最终,鬼使神差的来到了大理,来到了铜盆村。
应该说,在铜盆村安定下来之后,文茹萍也没想过报仇,因为她很清楚,没有了文家,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村妇,根本不可能是楚天鸣的对手。
然而,命运总是充满了戏剧性,一场突如其来的冰冻灾害,竟然将楚天鸣又推到了她的眼前,是以,仇恨的怒火,瞬间吞噬了她的理智。
到如今,全力以赴的结果,最终换来自身的遍体鳞伤,文茹萍在近乎绝望的情况下,就想用言语宣泄一下心中的恨意,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谢亚丽的一连串问题,又将她逼到了死角。
是的,同为女人,她必须得承认,对于女人来讲,有些东西比生命还重要,比如自身的清白,可她家那个不成器的侄儿,却偏偏以夺取女人清白为乐,还真是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