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一种嗓音,都给人以无形的威压。哪怕现在隔着一扇厚重的木mén,陈扬仍然是心跳微微加速,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恐怕他多少还是有点做贼心虚吧。
“哎,也不知道方同和究竟知不知道方晴跟自己的关系?不过方同和那么忙,每天过手的都是些国家大事,哪有工夫管自己跟方晴的闲事,而且估计方同和平时也不太理会方晴这个xiǎonv儿的,看以前的样子,方晴跟她大哥还亲一些。”陈扬心里沉甸甸的,情绪有些紊luàn,想得有点多了。
“算了,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再说我哪知道方晴会这么难缠,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多谈也无益!”
在心中暗暗给自己打了气之后,抱着这种无赖心态,等吕辇把mén推开后,他立刻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了屋里。
进屋之后,陈扬就朝沙发上坐着休息的方同和主动喊了一声:“方总理,您好。”
然后用眼角余光略一打量里间摆设,发现也就ting普通的一间办公室,长沙发,茶几等等的配套家具都有,而方同和此刻正捧着杯热茶在慢慢品着,面前还摆着一份薄薄的像杂志大xiǎo的刊物,但肯定不会是八卦杂志,估计应该是一本密级很高的内参之类的刊物,等他进屋后,抬头看了他一眼,就简单的招呼道:“坐吧。”
陈扬就依言老老实实的坐下,虽然方同和很平易近人,摆手示意他坐下的地方就在身旁,但他可没敢坐得挨领导这么近,而是隔着有两个身位的地方坐下了,而他在地方当领导也有一段时间了,屁股刚一挨着软绵绵的沙发,身子立刻就习惯xing的往沙发里陷进去,好在他一想不对,这可不是自己的办公室,立刻悄悄提了提胯部,尽量坐得ting拔一点,两只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能像军人一样,妥帖的放在了膝盖处。
方同和很轻易的便察觉到了陈扬的紧张,等吕辇把一杯热茶放到陈扬面前关mén走人后,他才摆了摆手,开个玩笑道:“呵呵,陈扬,我又不是你家老爷子,你不必这么紧张。”
方同和的态度却是让陈扬更加的紧张了,他曾经认真搜集过一些关于方同和的资料,知道这个便宜岳父在媒体及外界看来,虽然是新一界领导人中xing格比较温和的一位,但从江南省的一些官员口中,这个便宜岳父绝对看上去面目慈祥,手腕却属于屠夫一类的狠角sè,别人都是面冷心热,而方同和却是绝对的面热心冷,真要是被他盯上了,倒霉是肯定的。
不知为何,他突然间感到压力巨大,背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