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噎着,一边大声说道:“项总她没骂错我,我从来就是只不要脸的小狐狸精,跟着你这么多年,一直就在处心积虑的想要跟你好,跟你上床,做你的地下情人。还有,你也一样的,我知道,其实你心里一直以来也是这么看我的,是不是?”
陈扬听得头大不已,不得不佩服女人那丰富的想象力以及发散性的思维能力,不过,他还是赶紧否认道:“秋禾,你都扯到那儿去了,别张口闭口就什么狐狸精的,项瑾不是这个意思,我更加不会这般去想的,你别胡思乱想了,赶紧上去休息吧。”
“谁说不是的!”李秋禾梗着脖子哭道,“我们前面在包厢里那个,那个......反正,我知道她肯定是故意的,她就是想让我在她面前出糗,想让我现出原形,这样她就满意了。还有你,你不帮我就算了,你居然还帮着她骂我,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以前从来都没像今天这样,这么大声骂过我的,我......呜呜......”
说到最后,李秋禾再次趴在陈扬肩膀上,泣不成声起来。
陈扬暗骂一声看来自己真不是做党委书记的料,思想工作完全不在行嘛,越劝反倒越来劲了都,而且这些女人也不知道是什么身理构造,怎么这眼泪好像流不完一样。
正束手无策之际,包间里突然响起一阵悦耳的电话铃声,是从他手包里发出来的,他忙伸手从前面茶几上把手包取了过来。
很让人奇怪的是,等他刚一掏出手机,李秋禾的哭声就止住了,并且如触电般的赶紧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一手捂住嘴巴,另外一只手则急急忙忙的从茶几上的抽取纸盒里抽出一张干净的纸巾,低下头,飞快的擦拭起眼泪来了。
陈扬先是一奇,旋即马上明白过来了,然后一看来电显示,是仙儿打过来的。这段时间因为陈扬的父亲在部队工作太忙,胃病的老毛病就又犯了,不得不在部队疗养院里休息,而陈扬的母亲也就再次回到部队去照顾陈耀华了。至于这边待产着的陈若男,虽然请了几个特护,但陈扬不放心,让仙儿回去帮忙照顾着,仙儿本就是一心要跟大姐处好关系的,自然是一点也不介意,这阵子就没有再飞到西州来陪他了。
看到这么晚仙儿还来电话,陈扬不由就有些紧张,生怕是陈若男出什么事情,忙把电话接了起来。
接起后他才知道,电话是陈若男用仙儿的手机拨过来的,跟往常一样,就只是跟他报了声平安,其他也没多说什么。
也许是快当母亲的缘故吧,现在的陈若男一心一意就只想着把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产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