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么焦躁烦闷了。每天上一两节课就下班回家,扎根党校修身养性,倒也是自得其乐。
唯一让他心里比较郁闷的是,自从上次他出了意外之后,虽说陈若男的心理暗疾很诡异的自动好了,但这些天来,他乐此不疲的在陈若男那亩良田上耕耘播种,可陈若男的肚子却始终没有半点反应。但想想上辈子他俩也是婚后近十年陈若男才怀上的孩子,他也只能是顺其自然了。
只是要说他心里面一点也不着急,那肯定也不大可能。毕竟,他现在有的是大把时间浪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先弄出个下一代再说。不然等他重新出山后,可没这么多时间卿卿我我了。当然,更重要的是远在深市的老妈不仅隔三岔五就寄一大包珍贵药材过来,还天天晚上定时定点打电话过来催他俩上床创造下一代。而每每到了这个时候,陈若男就会有些脸红耳赤的跑回卧室里。
今天晚上也是如此,如例行公事般的过完夫妻生活之后,陈扬躺在床上点起颗烟,然后叫住了正要下床洗澡的陈若男。
“若男,你先别忙着去洗澡。”
陈若男微微有些诧异,下意识的瞥了一眼陈扬下身上松松垮垮披着的薄毛毯,眼见陈扬下身那刚刚才在自己身上发泄完毕的坏东西,这时貌似又有抬头的迹象,她顿时吓了一跳,立马啐了陈扬一口道:“怎么刚刚你才......这不会又想了吧?哎呀,你怎么每天都这样啊......”说着,有些心有余悸的把身子往后缩了缩,“你......我......我跟你说啊,今晚可不成了,我明天还有课的呢。”
陈扬老脸一热,立马就知道陈若男想歪了。
说实话,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自打上回被那条怪蛇咬过之后,自己好像突然间对这方面的需求猛增了不少。
平时白天在单位里倒还好些,可等晚上一回到家,尤其是过了十点钟之后,他就会开始觉得肚子里如同有股邪火在烤着他似的,难受得紧,非得立马解决生理需要不可。一弄就是个把小时不说,而且往往还不是一次就能把这股邪火清除干净。
简单点讲,就好比他吃了颗永远也不能完全清除干净的春药似的。
陈若男是个大美女没错,但怎么也不至于,这都快三个月了,而且按说自己以前也没有饥渴到这种程度啊?再这样下去非得把自己身体搞垮不可。
对此,陈扬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同时想起来就是一身冷汗。要知道现在这邪火发作时间还算给他面子,每天都是在十点多的时候准时发作。如果这邪火在白天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