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难道我现在连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了吗?你连这都要管?”
“自由?”
陈若男不屑的撇撇嘴,失笑两声道,“难道你有家不回,就知道成天找借口待在学校还有理了么?你别忘了,我跟你都已经结了婚了,你还想要什么自由?好啊,你说,我管你什么了?”
陈扬一听之下就有些来气,冷着脸反问道:“难道不是吗?陈若男,你那天不是放出大话来,说我陈扬要是敢得罪你就会倒大霉吗?好,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这些我都忍了!可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丢了官还不够,明明知道我干不来这种活儿,还想着要继续恶心我一下?好吧,我现在承认,你赢了,我真是后悔了,你该满意了吧!”
陈若男一下子怔住,显然没想到陈扬会这么说。
这根刺一直搁在两人心里,但鉴于新婚期间,两人都很默契的绝口不提,以免造成更深更难解开的误会。
可现在,陈扬很突兀的摆出了一副挑出刺的架势......
等她回过神来,顿时气得俏脸一白,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冲陈扬怒道:
“我怎么就恶心你了?哼,你说得倒好听,什么你都能忍了?屁!我就知道的,其实你心里面还一直耿耿于怀!哼,我最讨厌像你这种小心眼的人啦,而且还假仁假义的,表面上装模作样的装得好像半点事也没有,其实心里头早该恨我入骨了吧?呵,现在露陷了吧?忍不住了吧?”
“哈哈,我小心眼?我假仁假义?”
陈扬嘲讽的笑了两声,“好,陈若男,你敢不敢拍胸口说,那天爷爷单独把你叫到书房里,你没在爷爷跟前煽风点火什么的?既然说开了,我也不藏着了,我告诉你,那天我就有点怀疑了,哈哈,你倒是能量不小,果真没几天调令就下来了。你还敢不承认吗?”
陈若男被陈扬这一串连珠炮似的发问给问得哑口无言。她打小就不是一个擅长撒谎的人,可这事说起来她也觉得自己挺冤枉的。
两人结婚后第二天,按规矩就先到爷爷那去问候一声,吃个便饭。可饭后不知怎么回事,老爷子却难得的单独把她给叫到了书房里去。当时老爷子先是问了下她关于陈扬最近的一些心理状态,她说都挺好的,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挺老实的。接着老爷子就继续问她觉得陈扬干什么合适?她随口回了一句说当老师挺不错的,没想到就这么着一语成谶,几天之后,陈扬就接到了中组部的调令,搞得她连婚假都白请了。
当然,若是让她知道陈扬的调令其实早在两人结婚前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