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局长和几个局里的同志一块不停的安抚着这些老外,尽说些没有营养的漂亮话,但老外们无论怎么闹,却是万万不能让他们看到陈扬的,不然还不得当场再打起来?
“廖局,张局找您。”
一个年轻同志接起了桌面的电话,对廖辉喊了一声。
“格老子的!找毛啊找!”
廖辉暗骂了一声,同时一路小跑到了办公桌前,接起电话,恭敬说道:“张局,您找我?”
“嗯,是这样的,老廖,事情查清楚了,是个小误会,你现在立刻把涉外案的陈市长送走,注意政治影响。”
“啊?”廖辉大吃一惊,“不是,张局,那市局的......”
“噢,我手机响了,什么事你一会再说,你尽快给我落实一下啊!”
嘟!嘟!
电话里传来了一阵忙音。
“我操你姥姥的!”
廖辉差点没把这听筒给当场砸了。
“怎么了,廖局?张局有指示吗?我们快顶不住了,那些老外跟疯子一样,吵个不停。”
年轻小同志不怕死的上前问道。
“吵个毛啊他们!走,立刻跟我去放人!”
“放人?”
小同志一下愣住,前面还说要严惩暴徒,都是假的吗?
再回头,廖局已经火急火燎的往审讯室赶去了。
审讯室里。
给陈扬做询问笔录的是一老一少两个警官,老的叫黄天平,四十多岁,负责问话,少的叫李福生,二十出头,刚毕业的警校生,负责记录。
但时间过去了二十多分钟了,李福生的记录纸上依旧只有寥寥的几个字。
原因很简单,除了姓名性别之外,其他的,陈扬统统一问三不知。
黄警官有点火了,他觉得自己对这个据称是某市副市长的嫌犯已经算是很客气了,但对方却是软硬不吃,问来问去只让自己给他拿电话过来。
自己倒是想给他拿,可架不住领导有交代,他做不了主啊。
碰着这么个硬骨头,他只能压住邪火,板着脸采取攻心策略,说道:“陈扬同志,在交州,您是个大市长没错,可现在这是在燕京,在这儿像你这样的官员一抓一大把,进了局子都一个样。不是我们要强行拘留你,把问题交代清楚了不就没事了吗?”
陈扬喝了口水,看向面前两个警员:“我最后再跟你们俩说一次,我没有什么问题好交代的。你们喜欢耗是不?我可以陪你们耗下去。”
说完,往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