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亲信:“多带人,多带枪,我们去地下室把姓蒋的给带出来!”
亲信急忙劝住:“不可,千万别去!狱长,地下室里关的可是冷面佛,那个大杀神才不怕我们呢,陈假我们惹不起,但毕竟远,这个冷面佛可就在我们眼皮子地下,万一把冷面佛给惹毛了,我们就吃不了兜着走啦!”
“这…唉,算了,大不了把钱退给陈假,这事儿我不搀和就是了。”狱长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自言自语:“钱虽然好,可小命最重要。”
某别墅。
陈假挂断狱长的电话,来到弟弟的房间,看望已经变成太监的陈真。
“哥,那个混蛋还没有出来吗?”本来还算个帅哥的陈真完全变了样子,憔悴得没了人形,已经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了。
可只要提到蒋英羽,陈真那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神,立刻就能激射出仇恨的光芒。
陈假小心翼翼的陪着笑:“小真,哥知道你难受,你放心,哥正在安排。”
“哥,不能让那小子这么轻易死掉,我要慢慢的玩死他!”陈真觉得只有仇恨,才能让自己活下去。
“小真,你先休息,哥出去了。”
走出房间来到客厅,陈假的父亲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烟,见陈假走下来,父亲朝他招招手:“你弟弟怎么样了?”
“还是那个样。”紧挨着父亲坐下,陈假也点了根烟。
陈假的父亲六十岁左右,长得浓眉大眼,一脸正义凛然的模样,他便是青帮的帮主陈长青。
听陈假说完后,陈长青哼了一声:“你弟弟就是一滩敷不上墙的烂泥,你管他作甚。是生是死由他去吧。”
“爸,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就算错也是妈妈的错,不关弟弟事呀,你就别老针对他了。”陈假陪着笑说。
陈长青深深的吸了口烟,“臭婆娘,背着老子偷人,当初要不是你拦着,五年前我知道这事儿的时候就能把那个野种给打死!”
“嘘嘘嘘,爸,小声点。”陈假急忙制止,随后说:“爸,当初勾引妈妈的那个男人我已经找到了,就在我们青市,祖宗三代都是穷人,没什么势力,如果爸不解气,我们玩玩那个姓画的?”
“姓画?哟呵,这姓氏倒是挺特别的。”陈长青嘴角剧烈的抽搐了两下,愣了愣:“叫画什么?”
“嘿嘿,说来也巧了,跟爸你一个名,画长青!”陈假咧嘴一笑,说:“我也是昨天才找到姓画那家人的,姓画的早些年离婚了,有个女儿跟着他,叫画眉,模样长得还真不错,这些年姓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