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却出来了。
只是为了活着。
李浮图默默无语,因为这么一个看起来很简单的理由,生生忍了二十多年,这种男人,几乎堪比现实版卧薪尝胆的勾践了。
可悲?
还是可怖?
“你想怎么帮我?”
李浮图轻声问道。
“我最多可以提供你一些赵锐的犯罪证据,其余的帮不了你,他背后的保护伞,陈家在华亭政界的中坚力量是市委副书记方思源,他不下台,那些犯罪证据都没用,可我现在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你去杀掉天地玄黄中与我齐名的赖立地,到了现在,曾经威名显赫的天地玄黄就只剩下我们两人,只要他一死,赵锐倒台之后,我就可以立即接管他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产业。到时你便是华亭地下社会最有权力的男人。”
“没有之一!”
戚天越说语气越低沉:“这些便是我可以做的,现在的问题是,你可以给我什么。”
可以给他什么?
“华亭不是我的最终目标,我不可能亲自掌管,到时候我需要一个代言人。”
李浮图面色平静道,这句话口气很大,但表达的意思却很明显,他的目标不仅于此,即使拿下华亭,以后的事物也会交给另一个人来打理,到时,那个人就将坐在赵锐如今的位置,成为华亭另外一个教父,
这是许多人终其一生的追求,此刻戚天似乎唾手可得。
戚天脸色阴晴不定,眼中各种光芒剧烈闪烁,沉默良久,刚要说话。
“叮!”
一声脆响骤然响起。
从头到尾不发一语的闻人牧月自顾自喝完了大半壶普洱茶,用镊子轻轻敲了敲茶壶,淡然的说出了自进包厢来所说的第一句话。
“饿了,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