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像陶家这样的本地豪族牵连其中,风险很大,可如果站队成功,得到的利润同样客观。
还真是富贵险中求啊。
陶娅楠没有选择,现在也只能把知道的给李浮图讲述一下,毕竟如果照现在的势头发展下去的话,他们等于是站在一条船上的自己人。
“哦,本来就是对手,得罪一个跟得罪两个,区别不大。”
李浮图淡笑道,看着远处不断看着自己窃窃私语的人群,内心感慨,看来赵锐在华亭的势力确实很强大,自己那一脚踹出去后,除了陶娅楠,竟然没有一个人敢靠近自己十米范围之内,李公子知道这群精英人士这不是在怕自己,而是在怕赵锐迁怒殃及无辜,或者是想保持中立态度,啧啧,多好的一个宴会,现在似乎自己被孤立了。
陶娅楠白了李浮图一眼,余光看到苏嫦曦的俏脸,竟然有些羡慕。
站在个人立场上,哪个女人不希望有一个男人可以冲冠一怒为自己疯狂一次跋扈一次?
她静静喝了口酒,眼神游离,竟然有些心不在焉起来。
二楼至一楼的楼梯口,猛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然后就是一群男人走下来,一直在华亭圈子中很低调的魏然跟长三角教父赵锐并排,戚天和苏承基跟在后面,在后面的五六个人同样整齐,一起下楼。
谈笑风生。
所有参加聚会的人表情如出一辙,怔忡错愕。
这、是谈和了?
李浮图才废了戚天儿子的命根子,怎么还能谈和呢?
就连陶娅楠都微微呆滞,有些不解。
一群几乎代表着华亭最顶尖层次的大佬走下楼,走在最前面的魏然眼神转了下,看到李浮图,笑着招了招手,声音不大,却确保能让所有人都听到:“浮图,给你介绍认识一下,这位是赵先生,为人肚量如海,德高望重,知道你刚才在楼下跟戚兄的公子发生了一点冲突,那都是误会,大家既往不咎,如何?”
如何?
所有人心脏猛地一抽,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这个前些日子还在这盘棋上扮演着棋子的男人,什么时候有着对这盘棋的决策权了?
在场的没有傻子,听到魏然的话,大概琢磨出味道来,所谓的谈和似乎已经到了尾声,却没有拍板,现在的情况,两方面是战是和,似乎完全由李浮图决定了。
甚至连赵锐都把主动权交给了苏家的姑爷。
李浮图低头看着手中酒杯的酒水,微微晃动,心不在焉道:“赵先生的意思是,如果大家还要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