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就算得上够有涵养了。
李浮图眯起眼睛,看着十米外款款走来高贵而冷艳的女人,脑海中没由来的重新浮现出萧纤纾入场前说过的一句话。
这两条修长能夹死任何男人的美/腿,确实还真的依旧一点缝隙都没有啊。
纳兰葬花所过之处,所有人不约而同,纷纷让开,怀着复杂心思,喊着纳兰小姐。
竞标落败的纳兰葬花明显没有表面上看起来如此若无其事,也没了和旁人虚以为蛇的心思,对于这些集团老总的招呼,一概不加理会,径直来到李浮图身边。
气势汹汹。
这是打算要泼自己一脸酒水了?是要对自己拳打脚踢了?那自己要不要按照萧纤纾的说法,将她搂在怀里,强吻一次呢?要不要呢?
这是个问题。
李浮图眼神闪烁,心思百转,有些出神。
纳兰葬花始终很平静,没有动手,在李浮图面前站定,没有坐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个男人,平静开口道:“萧纤纾给你了什么好处,说出来,我也可以给你。并且可以比她多出一倍。”
开门见山。
很符合她的个性。
虽然纳兰葬花的语气很平静,话语也很平淡,但是这些话李浮图听在耳中却不自禁觉得有些刺耳。
“多一倍?”
注视着纳兰葬花,李浮图嘴角勾勒起一抹桀骜的弧度,并且逐渐扩大。“这并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她给的东西我想你给不起。”
“说。”纳兰葬花直截了当道,依旧平静。
“初夜权。”
李浮图大言不惭,笑了笑道:“纳兰小姐,这个代价不知道你拿得出来吗?”
纳兰葬花呼吸一滞,看着面前的男人,内心没由来有了点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愤懑,她死死握着小手,看着对面的他一脸平淡的表情,冷声道:“李浮图,你现在怎么变得如此无耻了?!”
无耻?
李浮图挑了下眉头,不怒反笑道:“据我所知纳兰小姐应该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我是什么样的人,与你貌似也没有多大关系,刚才,我也只是在回答你的问题,如果要说,你也应该说我诚实才对。”
他仰起头,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站起身,五年后第一次以近乎肆无忌惮的姿态将身体前倾,靠近纳兰葬花。
纳兰葬花不躲不闪,眼神凌厉,紧紧盯着李浮图的表情。
沁香扑鼻,依旧是五年前熟悉的味道。
李浮图笑容逐渐扩大,距离纳兰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