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浮图腰杆本来挺的就很直,被这话一刺激,更是一阵恼怒,大言不惭道:“我有钱。”
“多少?”
“十块,进酒店的时候给泊车员当小费了。”
李浮图理直气壮道。
文小姐开始似乎还想保持着自己的礼貌和矜持,使劲忍着笑,到最后,终于憋不住,站在李浮图面前,扶着他的肩膀,笑弯了腰,黑亮的发丝轻轻滑过肩膀,垂在胸前,有种让人陶醉的迷人味道。
李浮图轻轻眯起眼睛,看着面前似乎对自己毫无防备的年轻美女,面色平静,内心却有些警惕和防备。
这年头,都说不想吃天鹅的癞蛤蟆不是好癞蛤蟆,李浮图当然不是癞蛤蟆,但就算不是癞蛤蟆,也不见得一定会有天鹅愿意垂青,李公子一向都很冷静,从不相信任何桃花运艳福之类的东西,没有无缘无故的好感,更不会有无缘无故的爱,特别是这两种东西出现在一个娘们身上的时候,就更要保持清醒。
“笑够了就走吧,这瓶可乐当是你请我,以后还。”李浮图一本正经道。
静安公园很大,三点九万平方公里的面积,每年接待的客流量就高达二百万人次,两人从北部正门入口处进来,路过银杏广场,沿着小路,边聊边走,最终来到静安公园的中心地带,以三十二棵百年大树悬铃木为中心的中央大道,上午的阳光和煦,微风起,枝叶飘舞晃动,此处风景独好。
“浮图哥,你知道李伯伯都在我面前说了你一些什么吗?”文可芯歪着脑袋,巧笑倩兮的看着李浮图。
“估计不会是什么好话。”李浮图轻轻一笑,随手摘下一片叶子叼在嘴中,神色懒散,有种不羁的魅力。
“大错特错。”
文可芯背剪着双手,踢踏着格子步娓娓道:“李伯伯说,他的儿子以后或许不会很成功,但肯定是最优秀的男人,因为他曾经失去过,所以对抓在手上的东西,才会懂得格外珍惜。浮图哥,我们家跟你们家是世交,只不过你们在京城,我们在广州,所以我们俩才一直没机会见面,郁伯母曾在世的时候,陪李伯伯来过我们家一次,当时我还很小,但是我却始终记得她笑着对我说,文丫头,长大了给我们李家做媳妇好不好。我当时不知道什么是媳妇,媳妇又代表着什么,只感觉那个女人很温柔,很亲切。问父亲母亲,他们却只是笑着不说话,所以我就那么懵懵懂懂的点头了。后来慢慢长大,我终于知道那次的点头对一个女人代表着什么,从那之后,我就觉得我自己不是属于自己,不管你是否会认为我很可笑。之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