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贴他,那小子有没有才气,咱说不好,但他运气够好,所以红了。再看我这几年遇到过的那些妞儿,说脸蛋说身材,不比当红的几个性感女星差,今天陪这个睡,明天勾搭那个,见缝插针,死活红不了,运气好点,钓个大龄单身暴发户,做个阔太太,运气差点,指不定沦落到啥地方,被男人们怎么糟蹋,可见运气这玩意太重要。”
作为国内首屈一指的娱乐公司的掌权人,付西诺在这方面无疑很有发言权。叼着烟笑着感慨。
胡恒眯着烟吐出口烟,笑意深沉,认同付西诺这说法。
“说的不错。”李浮图也是笑着点点头,想起沈嫚妮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一时间也有些感叹。
家世、运气、努力,对于这三者的微妙关系,有个笑话做出了完美的诠释:生在粮仓的老鼠,哪怕极其懒惰吃的也是粮食,而生在茅厕的老鼠,任凭再如何努力的吃,吃的也是屎,运气便是粮仓和厕所间所隔的一道门。
想起这寓意颇深的笑话,李浮图嘴角的弧度更加扩大,他曾怨恨过老天,但如今仔细一想,老天似乎也待他不薄,平常人大多也就是三占其一,但他好像三者全部占据。
“来,咱哥三个唱首《兄弟》。”
不知何时选好歌的胡恒朝李浮图和付西诺招手,左航坐在一边暗自苦笑和独孤倾城她们一起,看着三个手眼通天的男人站到一起放声高歌。
如果今晚照现状这么发展,对独孤倾城或者郑燕几个女孩都会是一段值得铭记的美好记忆,可老天总爱捉弄人,即使独孤倾城性子性格再孤清冷傲,也不好意思当着四个男人的面走入包房内的卫生间,趁李浮图他们唱歌的工夫,也没叫郑燕她们陪同,孤身一人起身去外边的卫生间。
将发挥的空间留给付西诺等人还有几个女孩她们,李浮图一首兄弟唱完便走下场端起酒杯充当看客,没多久,一具含着诱人幽香的身子便坐到了他的身边。
“李少,喝一杯?”
李浮图挑了挑眉,看了眼微笑的郑燕,举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
“我本以为这次是倾城昏了头,看来她的眼光远远比我要好得多。”
郑燕幽怨的叹口气,瞥了眼笑而不语的男人,不满的娇哼道:“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
李浮图纳闷道:“怎么说?”
“你把我们大家都骗了,堂堂太子爷装平头小子糊弄人,很有趣吗?”
看着兴师问罪的郑燕,李浮图喝了口酒摇晃着酒杯嘴角轻笑没有说话。
“你认为倾城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