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爱的人死后,我们活着的人应该带着她们的爱继续好好活着,活到很老很老,这才是对她们的爱最好的报答。”
此刻埋着双膝的女孩不复以往的天真烂漫形象,有着男孩读不懂的晦涩深邃。
男孩眯起双眼,“你怎么会知道我家里的事?”他的身世这个学校几乎没有人知道。
女孩感觉到了男孩身上散发出来的陌生气质,但她却置若罔闻,自顾自轻声道:“我们两家之间有过渊源,只不过你不知道而已。”
话语里有着男孩不懂的莫名意味。
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孩,男孩平静的眼睛渐渐升起一股戾气,他猛然一把住女孩盈盈一握的水蛇腰突然向胸口收回,女孩在自小经过出自军区特种教官亲手布置的系统魔鬼训练下的锻炼出远超出同龄人的男孩的力量下当然不能自保,所以理所当然跌进男孩的怀里坐在他的身上。
男孩搂着柔软的小蛮腰,眉眼阴鸷道:“那你又懂什么,你一个被家长呵护的像个温室里的花朵的象牙塔女孩懂个屁。”
女孩抬起漂亮桃红的脸挣脱男孩的怀抱,凌乱的发丝下的眼睛倔强的直视男孩大声道:“我是不懂,我不懂一个人怎么可以懦弱到你这样,我就不懂你为什么懦弱还能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虽然我不知道曾经在你身上发生过什么事,但你这样作践自己就是懦夫,懦夫!”
看着脸上写有恨铁不成钢有些歇斯底里的女孩儿,男孩突然安静下来,一会后他轻轻的把女孩又搂了回来,就像一个小树躲在大树背后避风避雨一般,他用很平常的语调说了一个故事,这过程中他没有任何多余的神情,有的只是死寂的平静。
“一个男孩从出生的那天起就只有母亲的照顾,至于父亲只有每年中有限的几天才能见到,但他也不记恨,因为有母亲就够了,男孩出生于大家族,大家族么,都有着普通人家没有的规矩和要求,从五岁起每天就要接受这样那样的教育,从早到晚挤不出一点的空余时间。你能过想象零下就为了锻炼男孩的忍耐力被逼洗冷水澡的感觉么,就犹如刀在身上一寸寸的刮一样,可是这些都算了,男孩知道爷爷的殷切希望,他不忍心让他失望,还因为即使受伤忍不住流泪的时候,还有一个母亲能够为他擦泪擦药疼他。可是这一切在一年前的那个雷雨夜都开始变了,父亲以往对他不管不问,无法陪伴母亲也就算了,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母亲重病临终时,想要见一眼那个男人的愿望最终都满足不了。就带着永远的遗憾,男孩的母亲离开了这个冰冷的世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