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巴颂讲完了,刘枫开口道:
“巴颂师傅,听你讲了这么多,难不成你是会研制盅术的极少的人之一了?”
巴颂老头正陶醉在刚才那一通长篇大论的满足感之中。听刘枫这么一问,他嘿嘿一笑:
“本人虽不才,但对研制盅术方面,的确略有小成。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那我直说也无妨,其实我不会盅术。而且我的巫术也就是你们所说的降头术,对破解盅术也无效果……”
“什么?你为什么不早说?”刘枫打断了他的话,两眼瞪着他。
“年轻人,心不要太急嘛,听我讲完。我在研制方面略有小成。我以降头术为根基,再以盅术中的相克原理融汇盅毒,这样制成的降头一定能克敌制胜。对付一个小小的盅术不在话下。而且,不但能破了对方的盅,还能对施盅者伤其身心。”
听到这里,刘阳放在膝盖上的手抬了抬:
“巴颂师傅,我们只要给对方一点教训就行了让她知难而退,没有必要伤害她。”
“好,你是雇主,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对了,你把这次的发生的事说来听听,我只大致从你那个朋友那里听到一些。并不详细。”
于是,刘阳把办公室发生人脸的事,还有那苗女讨水的细节等等,原原本本的向他讲述了一遍。
巴颂老头很安静的听着,难得他还有这么认真的时候,也许是出于职业的需要、对工作的敬重吧。听完刘阳的讲述,老头开口道:
“这是一种皮面盅,受它影响的人,处在那间办公室即使见不到那女人脸,也会时时感觉到好像有人盯着自己,被人监视着一般。你刚才分析的不错,当时的盅毒就被藏在那支竹筒里面,向外倒水的时候被倒进了涂料里。”
“皮面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盅术呢?”刘枫问道。
“所谓的皮面盅,是施盅者在一些场合,像殡仪馆、火葬场之类的地方,收集一张死人的脸皮,然后暴晒风干后,打碎、研成粉末。施术时,就把这些粉末撒在受害者生活起居或是工作的地方,这次是被混在了建筑材料里了。
人要脸,树要皮。死者的脸皮被割了下来,其精神灵体也会被带走。并且以一种强烈的怨念存在,时刻盯着出入这个场所里的人。受这种强烈怨气的干扰,尤其是在晚上人的意志力低的时候,出现幻觉、见到死者的脸也就不足为怪了。”
“为什么只有女孩子看到那张脸,而男同志都没看到呢?”
“当然是有原因的,一来女孩子的情绪波动比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