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一样。
“以后叫我玫姐就行了,每个月我收一次水电费,等你搬行礼过来的时侯记的找我拿房门钥匙。”
“好的,谢谢房东……哦不……玫姐”在美女面前刘枫失去了免疫。
“呵呵……”玫姐欢快的笑了起来。清脆的笑声挠的刘枫心里痒痒的。
忙完一下午的活,等吃过晚饭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了,刘枫去小孙的住处拿了行礼,然后一个人去乘公交车去了出租房。
小孙本来要去送他,刘枫没让他去。他的行礼本来就少,一只手就可以拎的完;再者用他的话说就是:他一个大男人又不是小女孩家家的,还怕路上被非礼了不成。
颠簸了四十多分钟的公交车终于缓缓停靠在站台。
“真他妈的憋屈的难受”从车上下来刘枫深吸了一口气。想到以后上下班都要挤这种破车心里更憋屈了。
公交站台到出租房也就100多米的样子,很快他便走到楼下,想到钥匙还在玫姐手里,刘枫便径直走上二楼玫姐的门前。当他抬手准备敲门之际门却突然被人在里面打开了。
一个男人,一个清瘦斯文的男人正站在门后面疑惑的看着他。
“玫……玫姐,我找玫姐,她在吗?”
“哦,在……她……在,你是?”
“哦,我今天刚租的房子,过来拿钥匙的。”刘枫道。
就在这时,一声清脆而又有些耳熟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是小枫吧?”
玫姐的声音。
“嗯。”
“你等一下,”玫姐道。
接着房子里传出细小金属碰撞的声音,刘枫知道她是在找钥匙了。
片刻功夫,玫姐穿着一件质地轻盈的米白色睡裙出现在男人的后面,她额前微微被汗水浸湿的几缕头发贴在白净的前额上;在身后灯光逆射下朦胧迷人。虽然刘枫初中都没读完,但此刻他对中学历史课本上的一幅画有了最直观感触,那幅画是“贵妃出浴图”。
玫姐的出现打破了他与斯文男人的尴尬。
“这是姐夫吧?”刘枫结吧着说道。
“嗯,这个?……你好你好!”男的先开口寒暄道,脸上勉强挤出的笑比哭还难看。
接着斯文男转头对玫姐说道:
“那我先走了,我会电话联系你”。声音温柔的好似初恋情人,那肉麻劲使刘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玫姐对他点点头没有说话。
玫姐伸手把一坠钥匙递到刘枫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