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伦哥的,呵呵”方逸伦说到这里,脸上的表情变得有点悲伤,他缓了一会,继续说着。
“我们约定好一起上小学,上初中、知道大学毕业,所以我和家里说要求晚上一年学,他们也就同意了,等他们到上小学的时候时,家里给我们安排了一下,把我们安排在当地的一个条件不错的小学,并把我们都安排在一个班里,我们当时很高兴,但是那个学校的校风不太好,虽然岁数小,但是还有很多像那种装犊子的人,仗着家里有点势力,到处欺负人,从小学就想当班级老大,学年老大,你说这得有多乱?”
“我去,这,混混这是从娃娃抓起啊”陈浩鹏感慨道。
“谁说不是呢,当时我们四个也没太在意,以为他们怎么样是他们的事情,我们做好自己就好,心里还是想着我们一起约定的,但事情总是那么事与愿违,直到有一天,刚放学,我们一起回家,走到学校旁边的胡同里,寻思穿近路走呢,拦路出来三个混混似得大孩子,看上去也就20多岁,拿着刀子要劫我们,我们那时小啊,一个比一个老实,实实在在的把兜里的所有钱都给他们了,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家里人不怎么管我们,就是一味的给我,们钱,所以我们在同龄的孩子里算是有钱人了,对面那伙劫道的看我们这么小,兜里却带着这么多钱,立马就笑了,拿着刀子吓唬着我们,说什么以后天天晚上在这堵着我们,让我们天天给他们点保护费,并且恐吓我们不许告诉家长,妈的,现在想想就想笑。”方逸伦拿起旁边的水,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说渴了,妈的,继续说,当时也是傻,都让那煞笔吓懵了,因为在那之前我们哪经历过这些事啊,我们便乖乖的很听话,每天都向家里要钱,而且比以前多,如果家里问我们要钱干嘛,我们就说交钱,我爸妈也没细问,但是一天可以,俩天可以,时间长了家长他们都察觉出来不对劲,每次给钱都不像一起那么痛快了,我便把他们三个聚集到一起,问他们家里什么状况,一问才知道,他们和我一样,我们就在一起琢磨,要想个对策,当时我们校那么有一个老在学校旁边晃悠的混混,后面总是跟着一群小学生,说是他小弟,有什么事他都会罩着,我们那时候觉得他非常拉风,现在一回想,这不特么就是一煞笔吗,招小学生当小弟,那人能有什么出息,诶”方逸伦自己笑了一下。
“我们就合计着,想要去找那人帮忙,帮我们呢=和劫我们钱的那几个聊聊,我们四个统一意见后,第二天中午就去问那个人了,那人抽根烟,NB哄哄的和我们说什么,帮我们行,但得要钱,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