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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王紫梓其实也挺刻苦的,跟着民乐系的教授学习是她的正课,也经常和乐团的其他姐妹好好交流。但阮的发展其实并不好,因为这个起源于中国本土的“汉琵琶”也称作“秦琵琶”,也是王昭君带着出塞的乐器,又因竹林七贤中的阮咸最擅长演奏,并以此得名的乐器。在后面很长一段时间中,其实是一度失传了的。现在的阮,是后面复原而成,演奏手法、技巧、技术等等,都是后面慢慢摸索出来的。
现代的演奏阮的大师级人物也并不多,连华夏音乐学院叫阮的教授,最初都是学琵琶的……后面才改学阮的。
到现在,学习阮的学生,也远不如琵琶、古筝、二胡等民乐热门,甚至有教音乐的老师把天赋不够学琵琶的,赶去学阮,原因是他们觉得阮比较简单……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阮这件本土乐器的发展势头并不好,尽管现在各大民乐团中,阮的地位不可或缺。除了中阮外,也有诸如大阮、低音阮的位置。
这对秦放歌来说,倒不见得是坏事,因为阮的演奏技法还处于探索阶段,也不说复原,谁也不敢保证,现在大家所复原的演奏方法,就一定是古人的演奏?除非穿越时空回到过去,亲眼见证。而且,时代的差距,审美的鸿沟,都是相当大的。
对秦放歌来说,这样的情况,也最适合他才华的发挥。
在这首他倾注了相当多精力和心血的中阮协奏曲《长恨歌》中,他就做了相当多的大胆和新鲜的尝试。除了融入现有中阮的作曲和演奏手法技巧外,他还借鉴了其他民族乐器,比如琵琶的演奏手法,还有借鉴西洋乐器吉他的演奏。古典吉他的演奏难度可是相当高的,跟钢琴小提琴相当。
在这首《长恨歌》中,类似在吉他演奏中的十六分音符比比皆是,三十二分音符也相当多,这也让王紫梓叫苦不迭。也不光是她,怕是学阮的,来演奏这首曲子,都会遇到相当大的困难,即便是教王紫梓学中阮的陈教授也是一样。因为,秦放歌搞创新,很多都是闻所未闻的,即便是教授们,也得重新学习才行。
而让王紫梓稍微好受些的是,秦放歌的创新和尝试在她们的生日礼物中,也就是这些大型民乐曲目中,随处可见。不管是陈天虹的《琵琶行》、还是给钱淑媛余晓霞她们的曲子,都在挑战她们的极限,刺激她们更加用心去学习和练习。
秦放歌到王紫梓占的琴房外,就听到她在里面练习这首曲子的声音,隔音效果并不是特别好,加上他听觉又特别敏锐。他倒是没耽搁,直接就敲了门,王紫梓知道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