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默默地回到村委办公室,暖融融的炭火烤不暖李睿心中的寒意。他甚至提不起兴致再去训斥崔光明和其他的村干部,听着他们的汇报等于没有听,和前面的村都是千篇一律,连存在的问题都是一样的,办法一个字:无!
明天召集其他五个村的支书主任在这里开会,李睿和杨红旺、田民、丁峻峰就在懿德村住下。夜里睡觉前,杨红旺对李睿说道:“这个崔光明真他妈的混球,和村里许多家小媳妇都不干不净,搞得村民怨气很大。”今天他看到纪春花和纪桃花姐妹俩的悲惨境遇,心里的感触很大,一反前两天帮着那些村干部说好话的态度,一脸的愤愤不平。
“情况属实吗?”李睿平静地问道。其实当他在回来的路上早就已经下定了决心,既然要杀鸡儆猴,那么这只鸡就是崔光明。
杨红旺肯定地点点头,说道:“我们可以找这家主人了解了解。”
他们借宿的这家主人是个六十来岁的老头,儿子是个木匠,常年在彭城市里替别人装修房子,手下还有一帮人,算是个小包工头。家里的经济条件不错,人也颇有正义感,听了他们的来意后,气愤道:“崔光明哪里像个党员干部呦!简直就是个流氓土匪,村里有许多年轻人出去打工了,媳妇留在屋里,他半夜就去敲人家的门,胆小的他威胁,姓子烈的他就哄骗,祸害了不少的良家妇女。”
“你们村民就不告发他吗?”李睿问道。
“向谁告?告了政斧也不理。”老头气鼓鼓地说道。
李睿问杨红旺道:“有这回事吗?”
杨红旺神情很尴尬,没有吭声,直到回到屋子里,才对李睿道:“前年和去年都有人到镇上反应。陈书记一听,说‘裤裆里的事去找崔镇长解决’。找到崔镇长,崔镇长说‘现在谁还管这些事啊,纪委都管不着,男人搞女人,自愿嘛,为什么本人没来?’所以这件事就没人管,崔光明越发大胆,白天也敢上门搔扰。”
“这样的干部怎能再留下来用?”言语间李睿连陈世伟也责怪上了。
杨红旺叹了一口气道:“山上没人愿意当干部,有本事的人都出去打工去了,估计陈书记和崔镇长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了一步。”
李睿感觉到问题的严重姓,严肃道:“这不行,这样下去山上的老百姓说不定哪天就要闹事,小泉村和江边村的例子就摆在眼前,老百姓是最会看样学样的,我们必须要提高警惕啊。”
杨红旺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
李睿继续问道:“难道山上就真的没有人愿意当干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