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大家都停手了。
赵文龙看到李睿的脸色有些难看,关心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事。”李睿摇了摇头,随手打出一张牌,“五万。”
“胡了!不好意思,四个花,两台,两百大洋!”薛峰笑着把牌摊了下来。
李睿一看,自己糊里糊涂居然出冲了,而且打出去的五万还是自己要的,从抽屉里拿出两张青皮扔在桌上,“真特娘的晦气,出错牌了,要不然你这牌根本胡不了,算你走运。”
薛峰美滋滋的把钱收了起来,一边砌牌一边笑着道:“所以说做事也好,打牌也好,都不能三心两意。我看你今天心里是有事,要不然这桌上咋就你一个人输钱呢。”
说着他又意味深长的看了李睿一眼道:“听说今天何书记到你们南桥去调研工作,你不去领导面前凑着,居然跑到这儿来陪我们打牌,是不是怕吃批评呀?”
“批评?她堂堂一个市委副书记批评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县领导,要批评也得是我们季书记和杨县长。”李睿道。
“反正你心里有数就行,人家特意跑一趟总得给人家点面子吧?”薛峰笑道。
李睿当然听得出他话里有话,这小子肯定清楚这里面的事,不过也不奇怪,人家老爹可是市委常委,也是彭城的老码头了,下面一点风吹草动肯定瞒不过他们这些有心人。
“这么说你想帮忙说情呀?”
“七!”薛峰撒了把骰子,“说情?这种事我怎么可能掺和?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声,人家的关系不简单,见好就收就得了。”他一边拿牌一边笑呵呵道,“反正我也是随口这么一句,听不听随你,好了,继续,今天晚上我请客,咱们吃了饭一块儿去唱歌啊!”
李睿看了看薛峰,这种事他不可能随口说说,是不是也是帮苟富贵说情,还是真的好心提醒自己已经不重要的,反正自己已经打定了主意,就是妥协也绝不让那狗曰的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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