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每个人的心其实都只是一块透明的玻璃。只有在恋爱中的温度才能够将玻璃的表层慢慢融化,而在融化的同时才可以将另一颗心融入其中。但这其间也有差错,在融合不成功的时候,那两颗心都会被瞬间的冰冷所伤,然后留下永远无法修复的伤痕。”
那一夜的大醉,萧飞却有着非同与寻常时候的清醒。在路上看到的那一幕如梦魇一般一闭上眼睛就会出现在他的眼前。
“啊……真他妈恶心!”萧飞痛苦地自言自语道。
而旁边不远的床上,天亮和萧飞则一脸担忧地看着。
虽然之前萧飞也有喝醉的时候,但那都是少数。而且在喝醉之后,都会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闷头睡到天亮。即便有个别真正醉得厉害的时候,也无非是喝酒走肾,多起几次夜,多跑几趟厕所罢了。
“喝高了都这样,不过以前也没见你小子喝成这样啊。”天亮边说,边从床下抽出一个脸盆,擦着地面滑到了萧飞面前。
这个已经只是纯粹意义上的脸盆早就已经没有了最初的那个颜色,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这个盆子只有两种用途,清醒的时候洗脚。不清醒的时候,用来装呕吐物。
一般一个盆子被用来装呕吐物时候,那就证明其最后一次的可利用价值了。
萧飞皱着眉头趴在床边干呕了两下,但却只打雷不见雨。有些无奈地呻吟了两声之后,双躺回了床上。
此时,夜已经渐渐深了下来。外面的喧哗随着夜幕的渐变而变得安静下来,萧飞躺在床上,目光呆滞地盯着床板。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随着那盏桔黄色的“太阳”瞬间熄灭。宿舍楼里的喧哗也变得安静下来,仿佛一明一暗两个世界一般。
在这样的准军事学校,一切都按着军事上的规矩来办。也不知道是哪一届的政教主任怀着极度变态的心理给立下的这么一条不成文的规定。
不论你在做什么,只要宿舍楼的熄灯铃一响,灯一灭。都要立马恢复安静,你可以在黑暗里做任何事情,但绝对不允许让宿舍走廊里的查宿老师听到一丝动静。
这个规定自从萧飞进入学校的那一天起,便一直铭记在心里。但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慢慢熟悉这所学校的所谓“明文规定”的真正执行能力之后。这些学生油子,心里早就已经不再将这个当一回事了。
对于那些在宿舍走廊里来回走动的,只要你不是在宿舍里开音乐会吵到别的宿舍睡觉。那些人也大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针对萧飞他们这种已经步入毕业班的学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