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再放回原地。”
但这个假设在萧飞再三思量之后又一次被否决了。自己虽然与他们两个隔得不算太远,但还是相隔着一条过道。而且自己桌上的物品杂乱,连自己都不可能那么容易地区分清楚,更不用说他们了。
而且他们两个也不可能是那样的人,再联想到自己睡觉的不雅姿势。每次都会以一种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样子压在桌子上,即便有一些边边角角的地方会露出来,以自己的体型和重量,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让人从身子低下悄无声息地将东西拿走,然后又安然地放回来的。
而其他的人更不可能在上课的时候,或者自己在睡觉的时候大老远地跑来,给自己的卷子上弄这么些东西,然后再离开,根本没有那个必要。
萧飞咬着笔,平生第一次用一种思索的状态盯着眼前这张虽然已经被清理得差不多,但看上去依旧跟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废纸一样的卷子。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周围的人已经开始收拾卷子了。就连一旁的彭杰和天亮也在卷子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一脸愁容地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萧飞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两个人的脸,但无论萧飞怎么看,从什么角度来看。两个人的脸上丝毫看不出有做贼心虚的感觉。
“奶奶的,这到底是谁干的?”萧飞一边说一边最后尝试着将卷面弄得更平整一些,但即便如此卷面上依旧如碎裂的玻璃一般布满了破碎的支纹脉络。
“怎么了?”萧飞说话的声音虽然小,但还是让一旁的良子听到了。此时的良子刚刚给燕子写完一封情书,从头到尾自我欣赏了一遍之后,满意地慢悠悠地折叠着。
“不知道这上面的东西都是谁弄的,你看这。”萧飞边说边用手指着卷面上几片已经几乎要与卷面融合为一体的异样颜色。
“那不是你弄的吗?还要找谁?”良子根本就没有做多余的考虑,直接脱口而出。
“我去~我怎么可能弄这么多?你瞧瞧,你瞧瞧这儿,你再瞧瞧这儿。”萧飞像是一个受了骗的妇女一般指着自己拿到的残次品,不满地跟周边的人倾诉着委屈。
“你就是弄了这么多。”良子压根没有将萧飞的话当回事,一边慢条斯理地折叠着自己的信,一边依旧干干脆脆地回答道,“别人没有说话的权利,但对于这件事,我最有发言权了。”
“你看到了什么?”萧飞似是抓住了真正的作案嫌疑人一般,探着身子,将脸凑到良子面前。两人脸与脸的距离如此之近,都感受到了彼子鼻子里发出的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