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了,两年多的时间,折合成天还要好几百天呢。青春就是要学会放纵,年轻时候不放纵,老大徒伤悲。”天亮摇头晃脑地说道。
萧飞被天亮也说得是一时无语,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看着他,然后默不作声地抽烟罢了。
外面的喧嚣声越来越少,随着日渐中午,学校里那原本堵在学校门口的人群已经空空如也,只剩下大门口一些留散下来细纸碎片,杂乱地丢弃在学校门口。
从早上在厕所依旧按照老习惯,抽完一根烟才算上了一次厕所之后,两人便钻到老秋的饭店里一直到中午。
还是那些已经几乎都可以倒背如流的电影剧情,一盘花生米外加一盘西红柿炒鸡蛋,两瓶二锅头,便是两人一上午的光阴打发的方式。
两人从饭店出来以后,皆已是微微上头。走路虽然不至于东倒西歪,但也是行云走柳。回到宿舍里,两人各捡了一块床铺便昏昏睡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日落西山,外面灰黑色的夜幕已然悄悄降临。
虽然人已走得差不多了,但学校里的路灯依旧长明。偶尔地,依旧可以看到一两个学生从操场上走过。这些尚未回家的,大都怀揣着自己与众不同的理由。正如此时头顶微微沾着落日桔红的云,相似却不相同。
“该起来了,没事做了!”萧飞看了看窗外,走到天亮床边,一边试图将天亮从床上叫醒,一边对其上下其手搜寻着醒来之后必须要做的事所需要的东西。
而天亮似乎很享受这种被人折磨的感觉,任由萧飞在那里折腾,他倒是一脸的惬意。当萧飞费尽周折从其口袋里摸出一包有些发皱的香烟并点上的时候,那熟悉的味道正如一剂清醒剂,让原本还在酣睡中的天亮睡意全无,从床上坐了起来。
似梦似醒地看着对面床上坐着的萧飞,漆黑的屋里只有那一闪一灭的烟头的火光显得犹为耀眼。
“睡了多久?”
“估计有三四个小时了。”萧飞答道,“这下好了,今儿晚上估计一时半会儿是睡不着了。”
听萧飞这么说,天亮索性又躺到了床上,长长地出了口气。摸到枕头边上的烟盒,从里抽出根烟点上,头枕双手顶着头顶的床铺若有所思。
“你吃过鸡吧。”
“我拷,你怎么说话呢。你才吃过那东西!”
“你大爷的,我是说你吃过鸡吧!”
“你吃过?”萧飞误将天亮这个本就不纯洁的家伙嘴里偶尔吐出的一句稍微纯洁一点儿的话又归列到了不纯洁的范围内,对于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