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老板,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以至于让你这样生气?”
“刚才你们也看到了,他是我的同行,真正的同行。”熊贸慢声解释道:“同样是以经营法器为生,然而他经营的法器。特别是很值钱很高端的法器,向来是真假难辨。”
“真假难辨?”方元若有所思,随即眉头一皱:“熊老板,你是说他经营的法器,多数是赝品?”
“不。”熊贸轻轻摇头:“如果只是单纯的赝品,这也就算了。毕竟赝品法器,根本没有丝毫的气场。最多是造成金钱上的损失,此外也没有什么危害。问题在于,我说的真假难辨,那是指他出手的法器。一般是具备了气场,但是又暗藏了问题的邪器。”
“邪器?”包龙图有些不解:“什么是邪器?”
“所谓的邪,就是指不正,气场不正。”熊贸肃然道:“说白了,就是指一种法器由于某种原因,或是受到煞气污染了,或是内部残损了,表面上却看不出来,依旧完好无损的样,但是气场却已经不纯了。”
“气场不纯的法器,请回去供起来,不仅没有半点好处,甚至还可能产生危害。这种情况下,我们一般不会出手这样的法器,免得坑人。然而郑坚却反其道而行之,专门以低价收购这种邪器,然后加以改造翻新,巧妙的掩饰法器的缺陷,最终以高价出手。”
说话之间,熊贸神情凝重道:“也就是说,他是高手,制作邪器的高手,更是风水界的害群之马,遗害无穷的败类。”
“不过这人很狡猾,做事情更是小心谨慎,有些事情大家明知道是他做的,却揪不出他的把柄,也拿他没有办法。况且,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要他不招惹到自己头上,也没有什么人愿意与他交恶。”
熊贸有几分鄙夷之色,显然有些瞧不起同行的明哲保身,然后又继续说道:“但是在七年之前,他坑了我的一个朋友,把我朋友坑得倾家荡产,妻离散。受到这样的打击,我朋友一时想不开,直接跳海自杀,幸好被人救了回来。”
说到这里,熊贸十分愤怒:“听说这事之后,我当然不能忍,就索性找了个借口,与他做了一场。最终当着一帮同行的面,把他狠狠教训了一番,让他跪下向我的朋友赔礼道歉。此事之后,他再也没有颜面留在泉州,连夜羞遁而去。”
不要看熊贸说得轻描淡写,但是其的过程,肯定十分惊险刺激。最重要的是,两人已经结下了梁,属于那种不能化解的仇怨。
也难怪熊贸一看到是郑坚,二话不说就转身走人,因为他心里也清楚,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