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直到桌上6瓶酒都喝完,陈破虏才开口道:“老了,老了,四斤多的量是极限,想当初我可是村里最能喝的人,你比我强。”
陈破虏忽然拍了拍林清风的肩膀,离开桌子说道:“你们跟我来。”
你们包括林清风和木青,常自在和胖子音离则到了旁边一桌和两单身小妞谈天说地,不予乐乎。
随着陈破虏走上二楼,二楼陈列很简单,只有一个放着满满是先前喝过白酒的酒柜和一张桌子,数张椅子。
陈破虏从酒柜上再次取下两瓶白酒,递过林清风一瓶,对木青不管不顾,后者也不介意,只是望着下方一览无遗的场景愣愣出神。
陈破虏望着下方的常自在和音离,轻笑道:“人嘛总有叛逆的时期,就拿我来说吧。十岁就谋划偷看隔壁青涩从小玩伴洗澡,意外看见他姐姐,啧啧那身子,从那时才知道什么叫女人啊,干扁的小女孩有什么看头的,曾经还暗暗下决心要长大后要娶她。”
“后来呢?”
林清风鬼使神差问道。
陈破虏淡淡一笑,也不介意,接着说道:“等到15岁那年见她带回一个男人,村里村外都在渲染什么男才女貌,我偷偷瞄过,很不岔。心想不就是一个城里人吗,有什么好嘚瑟的。男人在村子里住了三天,最终在她的哭泣下愤然离去,嫌弃她家里太穷。”
陈破虏喝了一口瓶中酒,还是觉得不太过瘾,猛然举起酒瓶就往嘴里倒,蓦然爆出一句粗口‘ctm的,上床怎么就没想过这个问题’。
接着又自嘲道:“那时候以为自己很男人,拿着一根家里劈好的木材悄悄尾随上去,有心算无心,连续几下闷棍直接把那混蛋给敲倒在地,结果她还不领情,狠狠给我一耳光,那时候啊,心里哇凉哇凉的,我不介意她抽我,但是也得抽的有点意义啊,那混蛋还不是义无反顾走了。”
林清风沉默打开瓶盖,狠狠灌下一口。陈破虏轻描淡写,各种滋味只有心中才懂。
常自在和音离仍然在和一旁桌上的两个小妞忘情摇着色子,显然输多赢少,不过输在乐意。木青一副冷酷的样子,偶尔皱眉,偶尔从鼻中发出轻哼。唯一和林清风共同点就是不言不语,静静听着带着醉意的陈破虏的娓娓道来。
陈破虏再次狂饮,明显有些醉意的他眼神迷离,道:“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忽然变了,不是自暴自弃,更加用心念书,花了一年时间将以前拉下的学习补上。村里老人常常说用功读书考上大学,只要考上大学将来就有出息。当初没多想,只想考上大学成为一个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