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的松离开了肖雅的纤足,起身向屋外走去。
马小玲真的是气极了,对二柱子吼道:“二柱子,你给我滚,我这里不欢迎你!”
“哟!生气了?妈的!老子追了你那么久,你连正眼都不瞅我一眼,今天老子非得要看看睡你的那个野男人是谁?”
二柱子说着就要往屋子里闯,马小手握着擀面杖拦在门口,秀眉向上一挑,冷声地说道:“你敢?”
“让开!”
“不让!”
二柱子见马小玲死死的站在门口,上前一把揪住马小玲的胳膊,马小玲手里的擀面杖完全成了无用武之地的东西,她被二柱子使劲儿一推搡,就倒在了地上,脚脖子也处来了一声细微的声响。
“啊!……”马小玲皱了皱眉头,情不自禁的惨叫了一声。
二柱子没有理会马小玲,愣是硬冲冲的往屋子里闯,眼看就要走到屋子的门口,就见门打开后,里边有个男人飞起一脚踹在了二柱子的胸前。
这一脚只把二柱子踢得,如腾云驾雾一般“蓬!”的一声,跌落到了院子的中央处,至少飞了近四五米的距离。
要不是陆帆注意了脚上踢出的力道,这一脚足以要了二柱子的命,而二柱子试着呼吸了几下,发现胸口并无不适之处,便拍拍摔疼的屁股从地上站了起来。
陆帆走到马小玲的近前,搀着她的胳膊将她扶了起来,马小玲受伤的脚一着地,口中再次轻“嗯!……”了一声。
马小玲的声音虽然很轻,却依然没有逃过陆帆的耳朵,陆帆紧紧皱了下眉头,看着马小玲问道:“小玲姐,你受伤了?”
“不碍事!”马小玲强忍着脚伤的疼痛回了句。
陆帆和马小玲这种亲密的举动,被二柱子看在眼里,还以为陆帆就是马小玲的骈头呢。他见陆帆面生的很,好像不是乡里的男人,便对马小玲讥讽着说道:“马小玲,这回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哼!在人面前装作高贵不可侵犯,实际上还不是一个荡货娇娃!这小白脸有什么好的,哥那玩意儿可比他厉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