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回来!不要去看!那小子……不是人,太古怪了!”罗静忍不住失声大叫。
“我就不信,他有三头六臂!”
她腾腾冲进了王子的狗屋。
抬眼一看,不由自己先愣住了。
只见屋子里三个大男人,韩中天和朝大明坐在床边,刘惊峰站着,都在观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舒天送!
也不知道什么感受,一瞬间,她内心忽然哗啦啦出现了一丝细微的坍塌,一股极为难受的慌乱遍布了整个脑海,有点语无伦次地说道:“他、这、啊,病了!”
“小病,可能是长途来这边,水土不服,昨天晚上又受了风寒。这小子,昨天一直光溜着身子,衣服都没穿。”
床边的吊瓶还滴答流着,而且是四瓶输液,这小子病的不轻,就算不严重,也要躺上两天了。
“这还是其次。你没听刚才张教授说,他心事很重,内忧外患,恐怕心里负担也很大!”韩中天郑重地说道。
“都怪我……我给他住这样的屋子,不着凉才怪,被褥不够厚,就我夏天的毛毯……”韩水心难过地说着,大眼睛使劲眨了眨,硬是忍住了眼泪。
“水心,你别担心了。这小子身子强的很。当年我……去特训,和他一个队。他潜水五分钟不喘气,长跑三十公里不喝水,冰天雪地只穿一件风衣不感冒,这点小病,没事。”朝大明轻松地解释说。
刘惊峰细观了一下,舒天送的眉头紧紧锁着,似乎有一种化不开的心结,脑门幽暗内陷,让整个面相的气韵都极为青黑积邪,不由暗暗吃惊。
这刘惊峰看相,不会有错。因为他有家传的相术风水,据说极为灵验。
“他……经常做梦,而且是同一个梦。”他忍不住说道。
朝大明面色微微一变:“怎么说?”
“我也说不清楚……”刘惊峰迟疑了一下:“看他的面相,好像有什么东西困扰着他,这种困扰,很不一般,以他的心智和意志力,神智不迷失已经是一个奇迹!”
“难道是撞邪了!”朝大明脸色有些苍白起来。
“什么乱七八糟!”韩中天喝了一声:“亏你还是个警察!”
“呸呸!”朝大明也是一时心急,知道说错了,连连打了自己两下嘴巴,当没说过。
这滑稽的样子让一贯不善言辞的刘惊峰也微微一笑:“上校不必着急,我想问一下……您和这舒天送,什么关系?”
朝大明叹了一声,缓缓说道:“几年前……我去一个地方特训,认识了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