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力,引得世人以穿越为豪。只要踏上沙丘,便能体验到沙漠的粗犷和荒芜,对于水和绿色的渴望,看一眼悲剧英雄气十足的胡杨,也许便能从一粒流沙中感悟到生与死的意义。
大沙漠的冬天似乎脾气很坏,狂风暴雨,流沙幻景,时而跌落巨大的冰雹,时而卷起几十米高的龙旋沙暴!
一般人类,若是行走在此时此地,早已经迷途、衰竭、干涸、死去。
可是他依然洒然行去,一泻千里。
他怀里还抱着一个婴儿,那婴儿被装在一个透明的氧气罩里,饶是如此恶劣的环境,却含着一个奶嘴,甜甜地酣睡着。
他周身的时空依然在变幻着,渐渐出现了一些模糊的绿色,山河,树林……
他知道自己已经穿过塔克拉玛干大沙漠,来到边缘地带,他看到了一片宁静的绿洲,便放慢了瞬移的速度。
他穿越了一片草原,三个盆地,七座山脉,在一座封指云天的雪山脚下停了下来。
“还是……要回来么?”他仰望雪山,喃喃自语着。碧蓝的天空下,漫天的雪光极为耀眼,那雪山之巅,那神奇的湖泊和洞天,却已经物是人非……
遥远的天边,有一条大河蜿蜒流淌在高原的大地。
跨过大河与辽阔的峡谷,他的天识划破冬天的阴云,看到了这座绝美的丽江古城。
小桥,流水,人家。
这不是他的故乡,甚至也不是她真正的故乡。
可是她却在这座古城,生活了很多年,直到她最亲的人死在木王府,她才伤心地离去,回到了雪山之上,把自己冰封起来,沉睡而去……
红瓦木墙,街面古老洁净,到处是封边王朝的古建筑,古民房,古桥,古溪,古树。
他脚踏在这个古镇的五彩石路面上,便感觉到浓烈沧桑的古老气息。
2000年,能保留着这样古朴风貌的古城,已经很罕见了。
就连狭窄的石头路上,几乎看不见机动车辆,而是自行车在小巷里四处穿梭着。
明亮的阳光下,有几个步履缓慢的上了年纪的纳西老人悠闲地踱步,他们身着藏满历史的靛蓝色衣服头戴红军时期的八角帽,哼着一首叫“纳西净地”的歌曲,吟唱着心中的净地,对眼前身后猎奇的目光视而不见、不屑一顾。
他走过四方街,站在一座古老的大石桥上,出神地看着一座大水车,车旁有一块大屏幕,上面正播放的音乐是飘渺宁静的“东巴吉日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