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紫,她脸蛋浮肿,嘴角都破了,牙龈还流着血,手脚都被拉伤了。
刘清远柔声道道:“都肿了,疼吗?”
“疼,疼!”徐萱萱捂着脸,泪眼婆娑。
刘清远烧了一壶热水,热水浸湿毛巾,还泡了杯茶。
刘清远道:“萱萱,来,用热毛巾敷敷,再含一口茶水”。
就这样,刘清远伺候着她。
……
另一边,谢东已经把阿黄的尸体运回去,亲人们哭的悲痛欲绝,张老二听到消息,更是流下老泪,他不顾众人反对,强行就出院,当看到阿黄那浮肿的脸时,哭的就扑倒在地。
天不公啊!白发人送黑发人!
有时候,命运玄奇,总是那般。
刘清远送走了徐萱萱,自己才坐车回去。车上人挤人,刘清远挤到家,一下车,就要交钱,却被司机阻住了。
司机道:“读书人就不要交啦,你还是赶快回家看看吧”。
刘清远回到家,家里肃穆,有副挽联贴在家门口:“继承遗志,克颂先芬;难忘手泽,永忆天伦”。
刘清远如遭雷击,步履沉重,他一步步,一步步的踏入门。妈妈穿着身黑衣,头还戴着白绫,瘦削、粗糙的脸上,泪痕依旧。
刘妈道:“孩子,你回来了呀”。
“是啊”,刘清远晃过神。
刘妈拉着刘清远就进门,这时候,弟弟刘春华、妹妹刘英也迎了出来,齐喊了声哥。
一进厅堂,迎面那两个遗像,是多么的慈祥啊。
刘清远跪倒在地,磕头,再磕头,连磕了九个,边可边哭道:“外公、外婆,是我回来晚了……”
他手抱着长凳,身躯颤抖,不住的哽咽:“你们就这样去了……”
“晚了……是我回来晚了……”
刘清远一哭,刘妈也哭了起来,弟弟妹妹也跟着哭。
一时间,悲声大恸!
许久……刘妈把他拉起来,拿出一白绫,系在他腰上,道:“这个啊,要戴七天,外公外婆会看到的……”
刘发祥从房间里出来,道:“都别哭!还不快给孩子热点饭!”
她连忙收住泪,去厨房,热了弄了饭菜,端出来刘清远吃。
刘清远边吃边流泪,刘发祥抽着烟,道:“哭有什么用,你要是不去打架,就不会是这个情况!”
刘清远心底一疼,他咬着牙,心里恨自己。
刘发祥道:“以后啊,我们也不跟他们黑社会的斗,做好自己本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