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份儿!”
啪!
红九妹自己抽了自己的大厚嘴唇子,说:“我该死,我胡乱说话。花姐,你可不要介意啊。”
花姐愣了,一个是西市的老大,一个是南市的老大。这可是两个大混子,随便放在别人面前,都有可能把人给吓死。
可是,今儿他们是吃错药了么?
花姐?
就是按辈分,他们也该不着这么喊啊。
原本以为他们是来欺负人的,可是看他们说话的语气,好像不是啊。
花姐感觉跟做梦似的,有点不相信。为了验证一下,壮胆清了清嗓子,不耐烦地道:“你们两个家伙来我这儿做什么!”
两个大混子啊,敢跟他们用这样口气说话的人,全宁济市好像也没几个。可就是这没几个里面,花姐就在其中。
当然了,花姐还是很害怕的,也有点后悔了。万一不像是自己看到的那样,他们就是来欺负人的,那可怎么办啊?
要知道门口可站着他们二三十号子人呢,万一惹到他们,刚刚改造的大排档,可就要再重新改造一次了。
只是花姐的担心很快就消除了,因为即便是她说话这样不客气,可不管是烟鬼白,还是红九妹,依旧是笑脸盈盈。
没有要生气的样子,甚至,他们还给花姐搬来了另外一把椅子,让花姐坐下。
花姐受宠若惊啊,要知道两个月前,自从父亲走了之后。她受到最多的就是欺凌,也没有人再来巴结她。可是现在,真的就跟做梦似的!
红九妹站在花姐后面,原本想把手放在花姐肩头来着,可好像有点害怕似的,又把手收了回去。
照样勾着兰花指,用发嗲的声音说道:“我们两个啊,咯咯!有点不好意思呢。金哥出殡的时候,我重病在身,起不来床。烟鬼白有事儿出远门了,所以都没能来给金哥烧柱香。”
“现在我病好了,烟鬼白也从外面回来了,这不是来给金哥道个歉,顺便看看我们的侄女过的好不好嘛。”
花姐可笑地看了眼红九妹,两个月前,红九妹说他重病?烟鬼白有事儿出远门?真是太可笑了。
花姐清晰记得,父亲在出殡时,街头上有人在故意放鞭炮,在庆祝。而那些人,自然就是在道上混的,有梁镇东,也有红九妹和烟鬼白。
当时,花姐真的很想拿着刀,去砍死他们这一个个狗娘养的杂种。可是为了查清父亲的死因,替父报仇,她只能忍。
现在,花姐想想那天下着小雨,她抱着父亲的遗像。孤独无助